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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卻是鍾學心,「怎么是你?」

「我忘記帶鑰匙了,不是我難道還是誰?」他們倆現在雖然還從警局辭職只是休假,但和以前同事之間的來往仿佛一瞬間都斷了,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來。

布國棟的目光看向鍾學心的腳下,卻看見一封白色的信封,趕忙將鍾學心推開,撿起信封,信封上面依舊是沒有署名。

雙手有些顫|抖的將信封打開,一張a4紙被折成三層,和前面的幾封信一模一樣。

『被打了,這下你該學聰明了吧!』

同樣的信封,同樣的a4紙,同樣的字跡,同樣的幸災樂禍,到底是誰?到底是有什么目地?

是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么?還是只是單純的想要戲弄於他?

前者一切還好說,如果是後者,那他是不是只能當成一個被戲弄的小丑?

「國棟,你在看什么?」鍾學心看過去,紙張中間的那幾個字她看的很清楚,「這是誰寫的?」

「那個人。」

布國棟到的那幾封信鍾學心不是很清楚,那個神婆神算子死的時候她爺爺正好病了,警局新來了法醫她也就沒有理會太多,只知道最後布國棟是洗脫了嫌疑,現在這信又是怎么回事兒?

「你上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布國棟緊緊的抓著鍾學心的肩膀問道。

鍾學心感到不適的掙脫開,「國棟你先放開我,我真的不記得我遇到什么人了,你想要看看有沒有可以的人,直接去管理員那里找監控不就好了嘛。」

被曝光之後的後遺症,她現在看誰都好像是知道她和布國棟的事情一樣,所以每次出門都是帽子口罩墨鏡的,深怕被別人認出來,出門也都是來去匆匆的,根本就不關注身邊所發生的一切,自然是不會去看有沒有可疑人物出現了。

布國棟放開鍾學心,轉身回房間將那幾封信也拿出來,一共四封信,第一封信是預測,接下來的三封信,都是一種得逞的語氣。

以前鍾學心只看過第一封,那時候她是因為光明居士陸振光的案件接觸到一點兒,和布國棟還沒有什么關系呢,又是一個唯物主義的她根本不相信後面的幾封信,可是現在看來,這第一封信說的確確實實是真的。

「國棟,你今天被打了嗎?是伯父打你了嗎?」

對於布國棟來說,誰打的他已經不重要了,今天在停車場,他很肯定沒有任何人看到桃蜜對他大打出手,唯一有可能知道他被打的就是停車場的監控攝像頭了,可是攝像頭後面不是應該是工作人員嗎?

難道這個給他送來這些信件的人就是那里的工作人員嗎?

這么想著,布國棟當然坐不住了,可是隨即一想,在跌打管那里的停車場,根本就不同於大廈的停車場,好多年前的物業了,他以前接觸過,根本算不上有多正規,他能夠找到嗎?

「國棟你要去哪兒?」

「去找線索。」怎么說他也是做法證的,他就不信,這件事情他不能查出來一個水落石出。

在布國棟走後,鍾學心看著茶幾上放著的幾封信,尤其是第一封信,讓他看著非常的不舒服,難道布國棟所有的幸運都是因為桃蜜嗎?現在離婚了,布國棟就要厄運連連了?

雖然她很不願意相信,可她不能否認,就目前的情況看來,這就是事實。

不過鍾學心還是認為這只不過是在故弄玄虛,想了一下還是給凌倩兒打了個電話,請她幫幫忙,一定要找出來到底誰是幕後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