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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又回來,沒再多說什么。

阿嵐被無情拒絕,留在了門外。

浴桶中的孟一樂泛著睡意,眼下積了點點青色,看上去有些疲憊,小灰狐往里面瞧了兩眼,今日也沒多停留,悠悠踱著優雅的步子回了胳膊屋子。

沉睡中的雞鴨鵝和九千歲卻都醒了過來,藏在夜色中的一群狐子狐孫也都有了些騷動,他們瞧著銀霜月色下白色皮子的千年狐狸,瞌睡蟲全都跑盡了。

白狐緩緩走到床邊,端坐在床上,閉目假寐。半仙的稱號不是白來的,如此姿態,竟讓人遙遙便覺得高不可攀,卻又微微透露著幾分駭人氣氛。

尤其是白狐眉心那一抹紅色,妖嬈異常。

洗完澡的孟一樂穿著里衣回了房間,合上木門,卻發現床上的幔帳已經散落下來,他給自己灌下一口水,走過去。

還未走近,卻瞧床幔自己便悄悄拉開了,而後好好系在兩旁,像是受到誰的命令一般。再看床上,更是一驚,一位裸露著背部的少年正坐在床上,幽幽回頭用眸子瞥他一眼。

年輕道士腳步停住,站定在屋子中間,瞧著面上帶著魅惑的那只怪。

少年回頭瞧他,眼中帶著萬千風情,笑的魅惑,伸手招他,「道長不過來么?」聲音都是含著水一般,只讓人忍不住在其中淪陷。

孟一樂面上古井無波,他垂下眸子思慮了一下,踱著步子走過去,半路拾起一件長衫,到床邊與少年披上了,「阿嵐,勿鬧。」

少年也不驚訝於他的洞悉,轉身攀著道士的脖子撲到人懷中,「道長,阿嵐想要~」

未著一縷的肌膚和年輕道士相貼,灼熱地那層薄薄里衣根本擋不住,孟一樂被他攀著,微微皺眉,呵斥懷中的少年,「阿嵐。」

他嗅著空氣中那絲甜甜的味道,只覺得腦子越來越沉重,伸手推開懷中的人,退後兩步冷眼瞧著他:「你走吧,這里已經容不下你了。」

床上的少年不解,一手撐在床上,困惑地瞧著他,「為何?」

孟一樂也不解釋,冷著聲音趕人:「出去。」

貌美少年不動,敞著胸懷在床上盈盈瞧著他,半晌又問:「為何那只河蚌來找你報恩你便不著惱,我來報恩你便要著惱?」

孟一樂背過身去,不再看他,在一片月華的襯托下如松柏一般剛正挺拔,尤其是那張面容,那雙眸子,清明冷淡,不含情緒。

「阿嵐,我只當你騙我是因你年紀尚小、不懂人間規矩。現在看來並非如此,你既已然存活千年、通曉人事,便不需我擔心憂慮,走吧。這里不適合你。」

少年瞧著面前人冷漠的背影,眼中涌上點點濕意,偏執道:「我不走。」他下了床,瑩白雙腳上什么也沒穿,只披著身上的一件長衫,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人。

輕聲重復:「我不走,我走了你便再也不會見我了。」

孟一樂沒動,似也在一月的相處中微微掙扎,他本身性情淡漠,對什么都不會上心,從居住的地方就可以看出來,總是與人保持著一段距離。

但其內心又是至善,懷著一顆仁心,為人治病從不任何錢財,碰到受傷的狐狸、河蚌也都慈悲為懷,能救一把便救一把。

可他實在想不通這些怪的想法,為何動不動便要拿身子來報恩呢。他是名道士,便意味著不可能不通曉人妖交合是有違天理的事情,且在交合過程中,怪定會偷偷動手腳,吸去人類氣。

孟一樂搖了搖頭,將環著他的胳膊拿下去,驅趕走對方身上的灼熱氣息和香甜誘惑,忍著愈發沉重的意識。

「阿嵐,你若還念著我曾救過你,就別再用這種惑人手段引我鑄下大錯。」

阿嵐又湊上去抱住他,靈巧雙手將年輕道士身上系著的衣帶解開,輕輕將他身上的淺薄綢子剝落下來,低頭在他肩上親了一口,「阿嵐喜歡你,為何不能與你行這種事,道長不也喜歡阿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