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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這一天,5架飛行器從基地上空飛離,其中一架載著部落的公主,另一架,載著星際第一上將。

而他們的人民卻只知道公主在這一天要去和親,不知道還有一位上將,就在今日要被送到敵方的審訊室。

他可能會接受拷問,可能會受盡折磨。誰知道呢。反正可能那么多,但總之,不會有他最想要的那一個可能。

孟一樂:【432,阿諾德還真的記住我的名字了。】

432:【嗯,孔立倒是也記住了。】

孟一樂:【可他並沒有要孔立,只要了蘭登,說明這個人更喜歡復仇而不是報恩?】

432:【你有沒有腦子的?他肯定是先查了孔立這個人,發現並不存在,才會干脆要了蘭登來消氣。】

孟一樂:【所以我要死了?】

432:【看樣子是會,很慘的那種。想想你曾經對他做過什么,好運,微笑。】

孟一樂:我打他的時候應該想到的,總有一天,這些都會報應到我身上的……

孟一樂:【都怪你個沒用的系統,不早告訴我蘭登暗戀阿諾德,會放走他!不然我也不可能真的就表現的那么絕情,那么狠!最重要的是,為什么不讓我用真實的面容放走他,為什么不讓我!!!】

432:【因為不能ooc啊,因為小蘭登有屬於自己的驕傲啊,樂樂,你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是星際第一上將,而不是傻逼孟慫慫。】

孟一樂:【可是他們都沒有樂樂開心。韓月初、顧明琅、沙栩風、許道士、伍立還有蘭登,他們都沒有傻樂樂活的自在,我才不會讓自己變成他們這樣。太累了。】

432:【豬也活的很開心。】

你才是豬,呸。

*

果然,孟一樂下了飛行器連欣賞一下這個星際最先進部落的機會都沒有,便被人一把押制住,關進了審訊室。

孟一樂頭上的銀白色帽子和長披風被迫摘下,腳上的長靴也被扒了下來,他身穿一身囚衣,坐在幽閉室內,感應門緊緊合攏。

孟一樂:【不愧是星際永安部落啊,都有床的~】

432:【你也算是走了狗屎運,走到古代能坐牢,走到星際也能坐牢。】

個屁!

半點狗屎運也沒有!

年輕的上將坐在床邊,他用最最標准的軍姿坐了一天,自己算著時間休息、起床。如此過了三天,感應門終於發出「叮」的輕響,自動打開了。

然後孟一樂被帶進了審訊室,坐在審訊椅上,望著對面的熟悉人影。

對方勾著一邊唇角,眼中帶著諷刺和不屑,仿佛在看一個螻蟻般,他話中揶揄和嘲諷明顯的厲害:「很久不見啊,蘭登上將。」

這哪里是寒暄,分明是在宣戰。

孟一樂壓抑住胸腔中那顆略顯激動的心,面無表情地平靜與其對視,抿著唇一言不發。

「您該感到榮幸的,畢竟你成為了我記住的第一個無名之輩,不是因為榮耀和崇敬,而是因為下作和厭惡。」阿諾德頓了頓,手在空中一劃,藍色光腦無聲浮現,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關於蘭登的資料。

「嘖,這些戰功都是靠偷襲得來嗎。」他自言自語一般,一目十行地瞧著光腦上的文字,快速翻過,然後將光腦關閉,轉頭看向審訊椅上的人,「你說呢,蘭登上將。」

孟一樂無聲的下了所有的譏諷,他的眼睫顫抖了一陣兒,聽著耳邊響起的士兵玩味的笑意。從星際第一上將到階下囚,也不過轉眼的事情。

由信仰變成過街老鼠,真的並不難。

審訊椅上的人用冰山一般的視線望向阿諾德,將對方的眉眼刻在心中,望著自己悄悄喜歡了7年的人,冷聲開口:「不必說了阿諾德上將,用刑吧。」

他的聲音帶著金屬般的冷質感,盤旋在審訊室上空,打斷了一眾譏笑和不屑。

阿諾德點點頭:「你這么要求了我當然要滿足你,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問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他頓了頓,起身繞過桌子走來孟一樂面前,捉住對方的下巴,俯身直直望進他的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