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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細小的聲音在安靜的審訊室中回盪,敲在人的耳膜上,色情的不得了。

阿諾德貼上孟一樂的背部,殘破不堪的襯衫仍搭在對方身上,有一種被蹂躪過的美感,他喘著氣湊到年輕上將的耳邊,興奮般,壓抑般,渴望般,「知道嘛上將,你的掙扎,讓我愈發控制不了自己。」

孟一樂想回頭瞧他,卻被阿諾德大力掐住脖子,動彈不得,他只能將臉貼在冷冷的桌面上,無力掙扎,然後感受著身後野獸一般發情的男人撲上來,狠狠咬碎自己的喉嚨。

這是一場十分不美好的經歷,對於孟一樂而言。

但對於另外一個30多歲才嘗到葷腥的男人,完全相反,阿諾德覺得這一次美好到他幾乎以為自己到了天堂。

那種被緊緊包裹的滋味,簡直讓人沉醉,難以自已。不可自拔。

這場審訊持續了整整兩個小時,而後阿諾德拾好了自己,他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然後將孟一樂手腕上的腰帶解開,扣在自己腰身上。

此前嗜血般瘋狂的神色一干二凈,只余下神清氣爽,他望著艱難起身拾自己的年輕上將,雙手環胸靠在一旁,玩味般打量著,「需要我的幫助嗎?」

年輕的上將只是在一點點認真整理著自己,沉著臉色,他看都沒看阿諾德,用冷兵器一般的聲音無情拒絕:「出去。」

阿諾德並不計較孟一樂耍的小性子,挑了挑眉毛,十分瀟灑地離開了,不帶一絲留戀。

孟一樂望著緩緩關閉的感應門,這才明白剛剛男人問的那一句,不過是用來故意戲弄他,一點真心也沒摻雜在其中。

他回視線,心情復雜的厲害,一時間竟然難以解讀出來。

被自己暗戀了7年的人那樣親密對待,理應是興奮的。可跟期待中完全不同的情景,以及對方決絕的背影,又在明明白白地提醒他。

阿諾德的世界之於他,仍舊遙不可及。即便是已經發生了那般親密的接觸,也依舊隔著一條長河,奮力地想要游過去,對方卻抬抬腳便距離他又遠了一座山。

暗戀本就是件痛苦而又卑微的事情,他早就領會了7年,又怎么會僅僅跟人發生了一次關系,便將其全部忘記。

孟一樂半垂下眸子,面無表情地拾好了自己,然後走出人,任人綁著自己回到了幽閉室。

孟一樂:【窩草帶感!】

432:【爽上天?】

孟一樂:【說真的,有種被狠狠征服的感覺。就是腰有點疼。】

432:【別興奮太多,蘭登還是第一次。】

孟一樂撇嘴:【……不好玩!!!】

432:【發個燒而已。】

孟一樂睜大眼睛:【而已?!】

432:【你不發燒,阿諾德這種感情白痴,根本不可能曉得這種事情上要溫柔。】

孟一樂:【……我要他溫柔干嘛,我要他的完整度好伐的!剛剛他二話不說操我一頓,完整度變化了嗎?】

432:【沒有。】

孟一樂:【……凸。】

孟一樂端正地坐在床上,用最標准的軍姿,自己數著時辰到了時間便准時休息,第二天到了時間又自動醒來。

然後他就這么成功的發燒了。

孟一樂簡直要哭了:【432,你個烏鴉嘴。】

432:【信不信,你這次要燒一個星期~】

孟一樂:【你回上句話我們還能做朋友!】

432:【我堂堂一個系統,稀罕你這么個智障做朋友?】

孟一樂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