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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加西亞仍然回答了這個問題:「我的妻子非常痛苦,她被折磨了接近一年,每天躺在那里無法動彈,腦中卻感到痛苦,她的神經系統已經被損壞了我做這個,是為了結束她受到的折磨。」

「你說冬兵是和你一起逃走的。」律師沒有放過他,「你又說他只按任務行事,你如何解釋這個矛盾?」

「有一個口令,」加西亞道,「那可以控制冬兵,那個口令是在長久的折磨和訓練之後被植入冬兵腦內的,只要念了那個口令,冬兵就會聽從你的命令,我知道那個口令,於是我念了那個,命令冬兵和我一起逃了出去。」

「所以你在說,一個口令就可以控制一個人?」律師道。

「是的。」加西亞道。

「這難道不是無稽之談嗎?你以為是狗嗎?一個口令就可以被控制」

「法官大人!原告方言詞帶有侮辱性!我要求他為我方被告致以歉意!」琳娜像是被點燃的□□包一樣站了起來。

「不允許。」法官簡短道,琳娜只好坐了下去,怒視著史塔克一方的律師。

「我不知道你的腦子里是否就只有這些知識儲量以讓你說如此無知的話證實史塔克先生挑選律師團的時間大約是在聚會酗酒後,但是除了狗,某些你顯然不知道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機器也是可以用口令啟動的,他們有一種名為語音輸入的系統。也許在此之後史塔克先生願意為一個為擁有世界尖科技的工業集團工作卻不知道世界上某些機器還可以用語音啟動的律師解釋一下這些科學常識。」加西亞一連串說出這句話,在他得到博士學位後,有一段時間他也曾自得過,並且經常在內心這樣評論那些不可一世卻連最基本的科學常識都沒有的人,直到在多次的學術論壇中他認識他自己的渺小這種情緒才平息下來,他從未想過將這些話說出來,但是這個律師讓他憤怒,非常、非常的憤怒。

如果不是在法庭上,加西亞會願意讓他立刻自己從法院的窗台跳下去。

律師被他一連串的話弄的無話可說,只是看了四周的同伴一眼,便坐了下去。

「被告是否有話說?」法官看向被告席上的冬兵,他站在那里,看著加西亞,眼中原本帶著悲傷,在法官發話後才回過神,沉默後道:「我沒有任何辯言,法官大人。」

第二天的庭審結束了,仍然沒有任何結果。加西亞想到明天仍然會是一場戰爭,而他甚至不知道巴基還會迎來什么,就感到一陣眩暈。

萬幸,最多明天,審判的結果就下來了,而據琳娜道,直到現在史塔克一方都沒有拿到新的證據,形勢對他們無疑是非常有利的。

隊長和其余的復仇者聯盟成員都去了他們的辦公地點,而加西亞則得在保護下到酒店去,剛好戈登也在加西亞所在的酒店下榻一晚,於是他們便聚在一起,在酒店旁邊的漢堡店內解決了晚飯,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