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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簡直目無尊長,我現在真懷疑你二叔的車禍是不是你所為。」薛鑒氣的右手指著秦文景,看指尖都發抖的樣子,怕是氣的不輕。

「按照你的意思,我還可以懷疑我兩次受到襲擊是你們合謀所為。」秦文景聲音頓時低沉不少:「那我更能懷疑,我二叔受傷是你們想要栽贓嫁禍。畢竟,這秦氏如果沒有了兩個姓秦的,還不是你們這些大小董事說了算?」

秦文景這話一出,頓時讓薛鑒臉色一變,而後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道:「文景你看薛叔這不是著急你二叔嗎?聽說他這次車禍傷勢挺嚴重,雙腿都沒能保住。我們過來也是想問問你,恩傑耽誤的工作應該如何處理。」

「既然各位這么擔心我二叔,不如去醫院看看他,陪幾天床,看著我二叔能好起來,你們也能放心下來。至於我二叔的工作……」秦文景說道這里故意一頓,視線從在場五人臉上逐一掃過,自然沒有漏看他們眼中一閃而逝的貪婪之色,隨後帶著點遺憾開口道:「二叔只是受傷,又不是不能工作,他的工作自然等他回來接著做。」

「聽說恩傑這次受傷不輕,痊愈後只怕也要一年半載的修養,他可是掌管著咱們秦氏小部分的分公司業務,他這一下子不管事兒,那分公司還不得出亂子。」薛照面帶憂色,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有多關心公司的發展:「不然咱們先將恩傑的工作分擔一下,等他回來再還回去也不遲。」

「這就要跟我二叔商量了。薛董事去醫院的時候剛好可以跟我二叔商量商量。」秦文景朝薛鑒做個拾,請他離開。

薛鑒看秦文景一副鐵了心不放權的模樣,頓時臉色又有些難看,但到底也不能跟秦文景鬧的太過,不管怎么說,這個公司還姓秦,鬧太僵對自己沒多少好處。

「那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恩傑,希望他能早些康復的好。」薛鑒臉上勉強掛起一絲笑容,臨走的時候,視線狠狠剜了徐安和一眼,看的徐安和一頭霧水。

你跟秦文景生氣,你有本事那視線殺他去啊,你這是欺負貓不會說話嗎?

薛鑒自認為做的隱蔽,卻沒有瞞過一直觀察他的秦文景,看到他離開時候看毛團那一眼,頓時眯起雙眼,倚老賣老的東西,往手里扒拉錢權的樣子難看就算了,居然還敢這樣看他的毛團,不好好拾一頓,都對不起毛團受的傷。

那幾個董事剛走,付洋就懶洋洋的走進來,將手里資料遞給秦文景後湊到徐安和面前,看著他被裹著的後腿有些心疼:「老大,我侄子啥時候能好?看著小臉白的,我都看不出來其他顏色了。」

徐安和宛如看到一個智障,他是三花貓沒錯,但他的臉上還真沒一點雜色,腦袋倒是有一點花色,卻也不多。

但是,被付洋這么說出來,怎么覺得這么……這么別扭?

「去。」秦文景將付洋摸向毛團腦袋的咸豬手拍開:「我寶貝是你想摸就能摸的?」

付洋被拍開也不生氣,反倒用奇怪的眼神盯著秦文景看,最後看到秦文景不耐煩,問他想說什么。

在斟酌心里想說的之後,付洋委婉表示老大似乎變了,比以前話多了,感情似乎也比以前更充沛了。

秦文景一愣,想一下自己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居然還心有戚戚焉,他以前是真的對萬事都不甚在意的模樣,現在有了毛團之後,反倒覺得這兩天過的都很充實,就算閑下來也會跟寶貝毛團玩耍。

「也許,看透生死大徹大悟了。」真是難得,一向正經的秦先生居然也會開玩笑。

偏偏,付洋居然還點頭表示認同:「是這個理,只要老大你別大徹大悟要回歸我佛懷抱就成。」

「去。」秦文景說完臉上罕見露出一絲淺笑,一雙凌厲眉眼都溫和了不少:「我的毛團寶貝還在凡間,我怎么能拋棄它皈依我佛。」

「那我還真是要感謝毛團小公主,不然老大皈依佛門,我等屁民就是要餓死的份。」難得能跟老大侃大山,付洋一臉笑容的就要給徐安和作揖。

「毛團是女孩子?」秦文景翻看文件的動作一頓,視線不自覺的就朝徐安和尾巴處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