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西線則是由戴倫來把守。
「我想賭賭。」吳橋又說,「皇帝一直不想成為亡國之君,我想信他真的是有那種堅持。他肯定也很清楚帝國的情況,如果他既不調回談衍也不調回戴倫那當然最好,我們就會輕松很多;如果他一定要調回一個來保衛帝國的首都,我堵他不會動談衍。東線那邊激戰正酣,談衍走了共和國很可能就勝了……皇帝應該會選戴倫,對我們來講這樣會有利一些,畢竟談衍是個難應付的家伙。」
吳橋不想真的對上談衍,那可能會讓他不知所措。他想盡量選戴倫做對手,雖然,贏了之後可能還是會再碰上愛人。
「要是共和國真的想趁機攻進來呢?」紀遙問。
「共和國肯定想趁機攻進來。」吳橋回答,「不管是對談衍還是戴倫,我們都要爭取速戰速決,奪權之後立即去迎戰共和國。萬一這場內戰遲遲無法結束,真的讓共和國深入得太多了,我就只能暫時退兵,以後再說,讓談衍和戴倫回去東西兩線做他們應該做的事。」
要是因為內戰丟了整個國家,那絕對是得不償失的事。丟了之後再搶回來,比防御要困難百倍。很多要塞都是易守難攻,吳橋根本不敢輕易冒險。
事實證明,吳橋的猜測基本是准的。
皇帝為西線換了指揮官,讓戴倫立即回首都救場。
他對戴倫下了死令,一定要打垮革命軍。
戴倫也立了「軍令狀」。
雙方在距離首都星不遠的地方開戰。
整個星域全都是按戰略要塞來設計的,其間各種太空堡壘密如蛛網,號稱是整個帝國最令人戰栗膽寒之地。
第一天,吳橋就折損了50%的機甲和30%的人。
血花在太空中飛舞,四處都彌散著腥氣。
戴倫和談衍非常不一樣,他的手下甚至會將斬殺的革命軍的人頭割下,掛在炮彈上面給轟回來,這種殘暴令人觸目驚心,革命軍一時間竟有些退縮了。
還有一些帝國士兵,甚至會奔襲到極其近的地方向革命軍開火,使用亡命徒的打法,吳橋甚至覺得帝國給士兵們服用了致幻葯物。
吳橋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真打得起這樣的戰爭么?損失未太巨大了。
吳橋被迫放緩了步伐。
每前進一丁點,吳橋都要暫停進攻,重新構建防御體系,縱深超過幾萬英里,然後再次出發。
兩星期後,吳橋接到一個報告,上說對方突然出現兩名王牌機甲駕駛員。革命軍根本就無法抵擋,每天,對方一人就可以殺掉革命軍幾百名機甲駕駛員。
「……」吳橋嘆了口氣,覺得難誇張,就連談衍,都未必能做到一天殺掉幾百,連過百恐怕都做不到。
「蕾拉,」吳橋說道,「你和我去斬了他們。」
「行吧。」
直到現在,既然吳橋已經是大首領,蕾拉也沒表現出過任何一點誠惶誠恐,她很驕傲,無怪被俘虜後被人揍得半死。
可是,出擊結果完全在吳橋的意料之外。
很快,他就發現,他和蕾拉完全被對手壓制住了。才開戰十分鍾,蕾拉就出現了五次險情,吳橋自己也有一次差點就被擊中。
對方二人每一步都像心計算過一般,根本沒有任何計算失誤,也並沒有普通駕駛員時常會有的缺點,可怕得不像是正常人類。
吳橋被迫將戰術從雙攻戰術轉為僚機機動戰術,讓蕾拉完全專注於防守。
「可惡……」吳橋想不明白,這兩個駕駛員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過去他從未聽聞過有關這兩個人的事,如果帝國軍中存在這種天才,他沒理由毫不知情。對於自己和對方的水平,吳橋是可以正確認知的,他已不是盲目自信的人。他很清楚,對方這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技術都絕對不會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談衍還要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