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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過嗎?」姜小七抿了口酒問道。

張佑平放下酒杯,「說不心累那是騙人的,摸著冷冷的屍體,自己的心就開始寒了;更寒的是面對一些本來及時點就能救過來的卻失去機會的死者,有些無法接受!」

有些後果能解救,有些後果不能勉強,人總要面對一些矛盾和問題,甚至無法釋懷!

姜小七嘆息道,「我很明白張叔這種心情。」

劉正來加了些菜到砂鍋里,炭火燒得嗶嗶響。

張維白給劉正來倒了小杯酒,「正來小子,喝口酒唄。」

劉正來搖搖頭,「張哥,我真的不能喝酒,等一下見了穆蘭她就要說我了。」

張維白一聽這話,狠狠瞪了劉正來一眼,「還沒娶過門,就開始怕人家了,這哪像男人漢大丈夫啊。」

姜小七不喜歡聽這樣的話,「張哥,你這話不對,這那里是怕女人啊,只不過是相互尊重罷了。」

張維白閉口不說了。

面對眼前這即將有家的兩人,張維白覺得自己很是凄涼,都要二十了,竟然沒人看上,自己長得挺好的啊,在這幫爺們里他可是數一數二的帥啊,家里父母健全,磚屋三間,手頭上也有些零碎積蓄,娶個娘子是綽綽有余的啊。

只能怨緣分未到了。

姜小七刷了幾片肉,大口大口的吃。

自己配制的醬料啊,夠味。

張佑平對姜小七說:「小七,這蕭大人我曾見過,可是一表人材,他日呢定了不得啊。」

張維白笑說,「張叔,這話都不用你說出來,蕭大人能得中武狀元,當然有他能耐,何況是小七的夫君,絕不會錯眼的。」

姜小七沒有說什么,只是笑笑而已。

「蕭家是長豐縣里的大戶人家,姜班頭嫁過去不知該如何應付呢?」劉正來吃著肉邊說。

「我就按平常對人方式面對唄,還能虛情假意帶面具去對他們啊?」姜小七說。

張佑平比較年長的人看得透,「小七說的對,嫁為人妻嫁為人媳,變得是環境,但小七的初心可不變,而且小七從來對他人是真心真意,這份心思走到那都不會讓人說什么的。」

其他兩位男同事聽了張佑平的話,頻頻點頭表示贊同。

姜小七羞羞答答的模樣很是難得一見,「各位,來,干一杯唄!」

四個杯子相碰,豪爽接地氣!

過後,姜小七問了劉正來,「對了,正來,上次抓的那個馬六呢?不會真的關在大牢里吧?」

那時,姜小七只是想嚇唬嚇唬馬六而已。

「那小子忽悠人可是厲害的很,審訊了一會兒,他都能把問題化解了,真是可惜,好好青年竟不走正道。」劉正來說。

「那小子見風使舵這招用得挺順手的。」姜小七說。

「他說自己沒偷馬長武的銀子。」劉正來說。

「的確,總喊著自己作案未遂。」姜小七輕笑道,「那日要不是我及時阻止了,不可能就這么簡單讓他走了。」

「把他關了八天就放了他走。」劉正來說。

「那時,還見了馬長武一面,可到了那晚人就走了。」姜小七深深的呼吸,一說到馬長武,又想到他的妻子李氏那痛苦的眼神。

人生無常。

「姜班頭,其實那個馬六也是苦,真的上有病老下有弱小,」劉正來說,「全家靠他一人干活,本在一大戶人家做工,到頭卻拿不到銀子,所以走投無路才下手的。」

姜小七很是驚訝,馬六當時跟她說的都是真的啊。

「那戶人家是誰?竟然如此霸道,老百姓的血汗錢都不給了?」姜小七問。

劉正來呵呵幾聲,「姜班頭,那戶人家離姜府不遠呢?算是你府的鄰居呢。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