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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而走呢?

畢竟是養育了他二十幾年的爹娘啊。

他不明白他的娘親怎么會變成這樣,死皮賴臉,說三道四,跟鄉里的人撕架從不手軟。

得罪了好多人。

他的娘親長得有點壯,從不會在別人面前吃虧,反而是把鄰居打得遍體鱗傷,養了一段時間才見起色。

劉廣威有一次把情緒爆發出來大聲的說了他的娘親,「娘,您能不能不要再出去丟人現眼啊。」

他的娘一聽這話,馬上就鬼哭嚎叫,坐在地上撒潑打滾,「鄉親父老來看看,來看看我的兒是怎么說他娘的,竟然這么大逆不道啊。」

劉廣威十分無語,他的娘讓他在鄉里臉面盪然無存。

沒有人來理他的娘,胡說八道早已聽膩了,沒有什么可圍觀而言。

「劉大哥,劉大哥。」白二苟看到劉廣威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叫了幾句。

劉廣威回過神來,淡淡笑道,「白二弟,讓你見笑了。」

「劉大哥可是有什么心事?」白二苟問道。

劉廣威搖搖頭,「沒什么。來,大哥也敬你一杯,以後好好過日子。」

兩人端起杯子碰了碰,一口喝下。

「大哥,來,吃菜,吃菜。」白二苟夾了片炒肉放到劉廣威面前的碗里。

「白二弟,叫你媳婦也一道來吃飯吧。」劉廣威看著滿滿一桌菜,就他們兩人,杜三娘都不知去做什么了。

白二苟笑說,「大哥,不用了,我們兩個男人喝酒,讓她在這兒瞧著只會嫌棄。」

劉廣威不再說什么。

白二苟說,「劉大哥,你今日拔刀相助,我白二苟真的沒齒難忘啊。」

今天發生的事情可謂有驚無險啊。

晌午後,難得把一擔成的青菜都賣出去,了十幾個銅錢,白二苟高興得買了點豬肉准備回梅沙村。

他這次是去隔壁鄉擺攤,回來要經過一條偏僻的小道,人少車少。白二苟沒有多想,光天化日之下應該沒人敢怎么樣,何況他也沒多少錢財可以外露。

可是,人一倒霉就是喝口水也能噎到。

白二苟剛走到這條小道,不知從那里就走出來兩個蒙著面的粗漢,緊緊的圍著他,大聲吆喝道,「乖乖把銀子拿出來,要不然這手里的刀可不留眼的。」粗漢手里的小刀白晃晃著光。

白二苟雖干體力活可行,但遇到這種搶劫的事情,他還是一陣心顫。

「兩位爺,我,我身上沒銀子啊,你瞧瞧,有的只有筐里的那兩肉而已。」白二苟說話的都一顫一顫發抖著。

其中一個粗漢不相信的大聲說,「你這小子,最好想清楚不要騙我們,要不然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這位爺,我真的,我真的,我真的沒有啊。」白二苟心慌慌的,身上沒錢,怎么才能逃脫啊。

這兩個粗漢也是走投無路才想著憑著他們這等強壯身子做個容易發財的活兒,可是才開工卻遇到一個窮小子,這太讓他們心傷了,只能怪自己不會看人,以為走過來的小子穿著干凈怎么說也不是農民級的,得是個小產階級的人才對啊。

另外一個粗漢越想越是氣,自己花了點力氣在一家小店偷了這把小刀子,竟然沒能得到回報,這叫他情以何堪啊。

「你這小子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怪我們不讓你走出這條路。」粗漢心寒肚餓交集中,有點失去理智了,手里的刀在白二苟面前晃著,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撲過來的樣子。

「這位爺,你不生氣,我真的沒銀子,要不就把這兩肉拿去吧。」白二苟從框里把走肉提了起來遞到生氣的粗漢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