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來,姜班頭去那了?」姜安昭問了站在旁邊的劉正來。
劉正來行禮道,「大人,姜班頭正跟張仵作一起檢驗屍體。」
姜安昭一聽心里嘀咕,「這孩子,還去看那浮屍干嘛啊。不是有張仵作處理就好了。」
「去把姜班頭找來,我跟姜大人要問話。」知府劉大人開口說。
劉正來行禮,「是,大人。」說完,就轉身走出去了。
「劉大人,從臨城趕過來,真是心啊。」
「這幾日來,長豐縣發生這么多事情,不來不行啊。往後上面的人問起可是責任大啊。」
「長豐縣從來都是平安無事的,這一兩個月卻頻繁出現事端,我都頭疼了。」
知府劉大人跟姜安昭私下也算是走得近的人,他在臨城,為人比較耿直清廉,說起來還是跟莫亦然有著親戚關系的。
「長豐縣都要被朝廷評為模范縣了,卻在這關鍵時刻出了這些事情,我怕是要受影響了。」劉大人嘆息道。
姜安昭感到無奈,他在長豐縣任職多年,都沒發生過什么大事件的,小偷小摸的有,打架吵鬧的有,可是像這段時間來出人命的案子可是少之又少。
雖然前面兩件案子破了,抓到了凶手,可是給長豐縣造成了很多負面,縣民們都私下討論,對衙門的管治產生了懷疑的態度,而作為衙門的領頭人,姜安昭很受打擊。
「我可是聽說梅沙村的案子你家女兒姜班頭出了很多力?」
「這本是她該做的事情啊。」
這時,姜小七跟劉正來一起走了進來,對兩位大人作揖行禮,「兩位大人,好。」
「姜班頭,來,坐下好好跟我們說說這到底發生了什么?」知府劉大人說。
姜小七坐下,劉正來走前為他們幾人倒了茶。
姜小七先喝了口茶,她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怎么休息,不止是她一人,衙門里其他兄弟們也是跟著熬夜,今早就去映月河周圍看看有什么其他發現。
不把這映月河上浮屍查個水落石出,心怎么可能會安,人怎么可能會輕松啊?
張仵作剛才通過對屍體的檢查,確定是一名二十幾歲的男子,而且還是一個瘸腿的,他發現左右兩腿不平均,左腿比右腿短幾分。
這可是重大發現,縮少了對象查探范圍。
姜小七把關山北叫過去,本想按著張仵作對屍體的面部檢查說出個什么來,然後按他所說的畫下來,可是很困難,面部都腐爛不成型,姜小七昨晚沒看清楚倒不覺得惡心,今早跟著張仵作在屍體面前仔細端看,都差點要吐出來了,整個腦袋都眩暈眩暈的,很是不舒服。
昨日中午喝酒多了,昨晚吃的東西少,什么都壓在一起,實在受不住。
張仵作都叫她出去,別再那兒影響他檢查屍體。
可姜小七又想急著找到線索,最後只能強忍著。
張維白帶了幾個捕快去附近搜查,還沒帶來什么消息。
知府劉大人看著姜小七臉色蒼白,問道,「姜班頭,可是不舒服?」
姜安昭在陷入深思當中,一聽劉大人這一問,就向姜小七看去,才一日不見怎么就憔悴成這等模樣了,難怪母親都說了是他逼了小七兒這樣的。
「小七兒,你這是怎么了?」姜安昭問道。
站在旁的劉正來開口道,「老大可是不休不眠的想這個案子,還要面對那副屍體,想想都想吐啊。」
姜小七無打采道,「我沒事,緩一緩就好了。」
姜安昭蹙了蹙眉,「小七兒,要不然去歇會兒,我跟劉大人商討一下吧。」
知府劉大人點點頭,「姜班頭,這案子是要解決,但你的身體也是要注意些。」
一個女子做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