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昭嘆了口氣,希望自己神勇的小七兒能把這案子破了,還長豐縣一片祥和吧。
姜小七和小丁走到衙門外頭,讓報案的宋家人進去。
這報案的名叫宋東古,是失蹤者的爹爹。
姜小七問問題,讓小丁做筆錄。
姜小七讓宋東古坐下,說道,「宋老伯,把詳情說與我聽?」
宋東古愁眉苦臉道,「大人,我兒子宋曉風已經好幾天沒見蹤影,我怕有什么不測就過來衙門報案啊。」他就差點掉眼淚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說起來他的朋友也不多啊。」
「你兒子宋曉風離家之前可有跟你們說過什么?」
宋東古搖頭,「我最後見到他的是出事前的那一天,他跟銀杏去找我說了些事就走了,從那次後就再也沒看到他了,算到今日都該是要十天了。」
「銀杏是何人?」
「銀杏是曉風的娘子。」
「那他的娘子也沒說什么嗎?」
宋東古說,「我問了,銀杏說他要出城去置貨。」
經過詢問得知,宋家是在喜樂街做布料生意的,這家的人口關系簡單:宋東古和宋曉風父子倆還有宋曉風的娘子丁銀杏。
一家三口,過著小康生活。
可兒子出門這么久還沒回家,宋東古有點擔心,媳婦丁銀杏也是心焦焦的,本來這次是她要來報案的,宋東古就說他自己來。
宋東古和丁銀杏這幾日已經四周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問了宋曉風幾個朋友,他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你兒子可有什么特征?」姜小七問。
宋東古心情低落的說道,「他的腿有點瘸。」
姜小七一聽這一點,心里一怔,那個屍體,張仵作也是發現兩腿不平衡,不會這就是吧?
喜樂街那是處在映月河的上游處,順勢而流,也是有可能的。
姜小七跟小丁說,「把重要的點記下來。」
小丁點頭,「班頭,我知道了。」
他可是很認真的聽著記著,他剛才一聽有人來報失蹤,心里就有所想法了。
跟了姜班頭這么久,至少也能學習到點東西吧。
有疑問就不能放過。
姜小七想到了關山北這人來,他能根據別人口頭闡述的把頭像畫出來。
可是,這會兒他跟張維白一塊兒出去了,一時都不知去那里找得到他,所以叫小丁要仔細的記錄,等關山北回來了看看能不能根據這記錄的內容畫出失蹤的人像來。
「小丁,可要記仔細了。」
「班頭,我一分一毫都不敢放過的。」
姜小七對他點了點頭,轉身跟宋東古說,「你把你兒子的面容,身高,體重都一五一十的說詳細,越詳細越好。」
宋東古覺得有點奇怪,連重量也要說,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重啊?早知這樣也把丁銀杏一塊兒叫來。
姜小七這會兒當然不能讓宋東古去認屍,畢竟還沒確定的事情,讓他這樣倉促去認該是多么的殘忍啊。
她也不希望那具屍體是宋東古口中的兒子。
一個好好的家,承受這樣的打擊,她怕宋東古會受不住。
聽宋東古所說,他是過的不容易,妻子早已去世,自己一個男人辛苦帶大了宋曉風,還要做點小生意,宋曉風從小腳不好使,這更是加重了宋東古的困難,但現在兒子娶了妻,一家子和和美美過著日子,多好啊。
宋東古篤定道,「曉風從來不會這樣沒交沒代就出去這么長時間的。」
其實,他心里有一絲害怕,兒子不會真的遇到什么不測了吧?他可是聽說映月河昨晚發現了一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