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倌深吸口氣,湊過腦袋,准備替大椿服務。
大椿一把制止他道:「我說你用舌頭,誰讓你替我囗?」然後伸出腳道:「從腳趾開始舔吧,每個縫隙都不要漏下,慢慢舔……」
鹿倌五官扭曲,不從。
大椿又道:「一百金喲,從腳往上舔,把我服侍好,下次我又來包場……」
鹿倌默了默,趴到地上,替大椿退去鞋襪,像狗似的開始舔。
大椿覺得舒服極了,閉上眼晴慢慢享受。
他能感覺到足端傳來的濕潤,他看著趴在地上的人,心里異常滿足。
突聽作嘔之聲,鹿倌已掉過頭去正在嘔吐,樣子十分可憐。
大椿彎下腰,一把瓣過鹿倌的下巴,問:「好可憐!我看了很心疼!你告訴我,服不服?」
鹿倌還在干嘔,輕輕點了點頭。
大椿道:「還不服?繼續舔吧!」
鹿倌趕緊道:「服……服,我服了。」
大椿笑了笑,又問:「那你願不願意被我上?」
點頭。
「我要你說出來。」
「願意。」
「願意什么?」
「願意被你上,我願意被你上。」
「你願意也要我樂意才行,你求我吧!」
「求你,求你上我。」
大椿輕拍他的臉道:「我就喜歡你這幅可憐樣,好吧,看在你這般求我,你直接替我囗吧……」
終於制服了鹿倌,大椿看著跪在身前為他服務的人,內心無比滿足。
事畢,大椿滿意地打賞了一百金,才瀟灑離去。
鹿倌幾欲昏死地趴在地上,雙拳緊握,手指甲將掌心掐出了血印。
大椿樂得上了天,見到鹿倌臣服在地,就像心里的缺口被補上一樣。
他每天都來鹿館。
鹿倌看在錢的份上,任由大椿指揮,歡好時,鹿倌不停地叫喚椿哥,輕一點。
大椿一邊掐他,一邊道:「叫族長,以後只能叫我族長。」
鹿倌又叫喚:「族長……疼……弄疼我了……」
大椿哈哈大笑:「再叫搔一點……你這欠.操的賤.貨……」
鹿倌被大椿弄得死去活來,由任大椿玩各種資勢,終於,大椿玩滿意了,打賞了五十金。
鹿倌愈來愈聽話,已經不會再反抗了。
漫漫長冬,既無農活,也無要事,羊村家家戶戶都門窗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