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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是說了為什么?」於良吉想到張家村頭便就大。

自古的中原大地,過了刀耕火種的時代,變成就了氏族的存在,封建社會成立之後更是師祖成全氏族成群,這么多年了,氏族的力量已經從最初隋唐時期的鼎盛時代降到了現在基本上都是個形式,可還是有一些糟粕留了下來。

可是一個宗族力量還是不可小覷,例如這一姓村,家家戶戶都打斷骨頭連著筋。

讓他們像隋唐時期那樣造反是不可能的,但是軟禁一家兩家的還是能辦到?

不幸的是,張家村就是這樣的存在。

「因為過年的事兒,張家不是分了家嗎?後來過了二月二就有人說張家行為不端,過清明的時候開祠堂祭祖,然後就被禁足到五月節。」就是很嚴肅的事情,因為是在祠堂里宣布的,基本上全村的人都沒吭聲。

那個時候正好是十八里鋪喜事連連的時候,除去車張兩家喜結連理之外,還有就是於良吉和石宏大結契之事。

那陣子可熱鬧了,誰還有功夫關注張家村呢!

也就沒人知道這事兒,結契的時候還沒見張家來人只托人送了賀禮,當時事情多就沒多問,後來就一直沒了下文。

「張家村也太……」於良吉說了半截話,雖然對張王文家查自家的事情不高興,但是張家村的做法也太過了。

真耽擱了春耕,那可是一年的成。

「本來不應該那么嚴重的,是張雲逸那個舉人說這樣對張家村的名義不好,還說會連累到他,這才禁足到現在。」劉文喜道:「不過我聽說,張雲逸自己也過得不好,上面派了人下來調查教學情況呢!」

「啊!」於良吉一驚,「啥時候的事兒?」

「聽說就是最近,我們去的時候是張老爺子告訴我的,讓我回來和您說聲,注意點自家的學堂,說張雲逸老早就知道了,這才在上次縣試的時候帶學子們出去長見識,為的是有個好名聲,結果您跟他打了場官司,名聲更不好聽了。」劉文喜幸災樂禍:「現在他在張家村的名頭也不怎么好,而且檢查的事情傳來,他更焦頭爛額呢!」

何止是焦頭爛額,幾乎都要忙死過去了。

「他忙什么?」於良吉沒好氣,但是沒說什么不好聽的,人好歹還是個舉人呢!

「據說有人在上頭告了他一本,說他名次沒有您高,怎么就任職公立學堂的生長了呢?還說他本人對學堂的學生們苛捐雜稅,受大量錢財,不給錢就不許孩子上學,又有人說他德行有虧不配功名。張老爺子說,張家村的村長這兩天都上火牙疼了。」劉文喜差點兒就把「幸災樂禍」四個字刻臉上了。

於良吉一想,當時隱約聽說張雲逸是走了關系,才拿到張家村小學堂的山長資格。

他這里也是小學堂,只不過是私立的,但是卻比公立學堂有名聲多了,想到老山長說過的話,這還真是,他這十八學堂可不是比張家村學堂厲害么!

話說回來,這個執教的能力,高下立判。

當初走關系拿到執教資格的事,恐怕是瞞不住了。

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當初要不是他用手段得到執教資格,現在執教的人就是小於舉人了,那么那八個秀才出自於小於舉人的名下,只會是榮耀,而不是他的催命符。

「還有張老爺子給帶了不少的節禮。」劉文喜指了指外頭,巴圖父子倆已經卸了馬鞍,禮物也都拎了進來。

是一對大白公鵝,一捆自家熏制的臘腸。這個時候青黃不接,天氣又熱,想吃肉的話,除了新鮮現殺的,也就剩下臘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