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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過的豬,洗完澡穿上那身衣服,就人模狗樣,出去大姑娘只給他丟手絹,無視他這個當弟弟的……。

張福都來了,讓小於舉人不信也不行了,劉文喜也不知道以前是干啥的,竟然懂得接聖旨那一套!

搬了香案還不算,甚至告訴小於舉人:「去祠堂,將最上頭的那個供板好好擦擦,聖旨來了,那么供聖旨的架子也肯定帶來了,咱們不能放別的地方,放到祠堂里供著正好!」

「哦……。」小於舉人趕緊去祠堂布置,石宏大跟著去打掃衛生。

其實早在六月初一的時候,就打掃過了,干凈得很,但是為了迎接聖旨,還是很快的擦了一遍,並且清理香爐里的香灰,重新點燃檀香和桂香。

那邊,劉文喜已經通知了老村長,老村長出面,叫了大家伙兒,讓大家都給自己家拾一番,還要換上新衣服,全村人都轟動了!

上午八點的時候,一隊人馬,回避牌走在最前面,而後旌旗獵獵,迎風飛舞,那旌旗上,綉著龍飛鳳舞,明黃色在朝陽下燁燁生輝。

旌旗過後,金瓜、鋮斧、朝天凳,之後便是一輛黃蓋朱纓八寶雙轅馬車。

而後是兩輛朱輪華蓋車,再往後,便是淡藍色的雙轅馬車,這是府尹大人的,後頭跟著的是深藍色的雙轅馬車,是縣令大人。

浩浩盪盪,一大群人,走在路上威風凜凜,比起石宏大的那支護衛隊的煞氣,這隊人馬不僅人多,而且有著天然的威嚴,肅靜和氣勢。

若是說石宏大他們當時是一把出鞘的利刃,他們就是那放在高堂廟宇里的金玉,帶著光輝,讓人不敢直視。

他們一路過來走的都是水泥大道,到了十八里鋪之後,十八里鋪大門大開,這回外頭的人,連看熱鬧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他們這伙人進了村口的大門之後,立刻有二十個人守在大門口,大門不關閉,但是誰也別想過去!

這二十個人里頭,有張福,因為他認識誰是十八里鋪的人,誰不是,他站在這里起到了一個認人的作用。

這些人可不是平時跟他們認識的捕快,一個個雖然長得挺俊,但是很嚴肅的樣子,且一個個在看到外來的村民聚到一起,很是緊張的抽刀出鞘了!

那明晃晃的大刀一出來!

好么!

所有人不敢靠近大門十米之內了!

因為那大刀閃著寒光,在太陽下都讓人感覺到了冷颼颼!

再說那些人,儀仗隊前頭都到了於家,後邊尾巴才進來村子口的大門!

幸好十八里鋪如人少,地方寬敞,還能放得下他們,且於家的宅子也夠大,當時小於舉人蓋房的時候,還給村里的道路都弄成了水泥的,十八里鋪三十戶人家,一排十戶人家,三條水泥大道都連著,若是在高空看的話,就好像是一個棋盤。

平時下雨也不會泥濘了大家的鞋子。

於家大門四敞大開,於家帶著家里人在等,於寶寶也被他從學堂接了回來,兩位老先生聽說是要接聖旨,相互看了一眼。

「可都准備好了?」黃老先生問小於舉人。

「大概吧!」說實話,小於舉人對劉文喜弄的那些還是不太放心的。

「我去看看!」黃老先生二話不說就過去了,看了看,覺得還行,但是規矩他們不懂啊!

劉文喜光知道怎么弄香案和供板,接聖旨的時候,怎么個行禮啊,怎么個謝恩啊,一竅不通啊!

「別緊張,這聖旨,也是分級別的,首先……。」黃老先生臨時給大家充當了一次禮儀老師。

一般聖旨開頭多為「皇帝詔曰」和「皇帝制曰」。

區別在於,「詔曰」由翰林院撰擬,內閣大學士奏定後,由皇帝欽定的庶吉士書法大家書寫,最後鈴皇帝玉璽,而「制曰」是由皇帝對他所器重的受旨人或重要事件親手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