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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看起來得意的嘴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老夫人慈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是立陶宛語,我的孩子,這個小家伙是西邊來的,我想她肯定是一個可愛的小家伙。」

夏洛克沒有得到答案有些不高興,他的祖母摸著他的頭,望著頭頂上遮住光的花感慨著,「你的祖父說今天秋天的花會開的很好,我曾經看到他很努力的給花施肥,就肯定他說的是對的。」

夏洛克不說話了,他記得祖父一頭白發,在外面不苟言笑的模樣能嚇跑好幾個小孩子。

「這應該也讓你祖父看一看。」滿頭白發的老婦人從躺椅上坐起身,管家想要過來扶她也被她止住了動作。

「我想親自給他摘。」老婦人動作很緩慢了,她一動的時候夏洛克都能感覺到她的骨頭在發出絕望的嘎吱聲,就像已經老舊的零件在吐露著最後的掙扎。

她撐著拐棍站了起來,她看起來很高興,臉上的笑容讓夏洛克覺得他的祖母是世界上最和善可敬的祖母了,她笑的有些調皮,伸出胳膊去摘插在泥土里的細棍上面的花朵。

她猶豫了一下,左右觀察了一會,嘴里還念叨著這花還沒開的最燦爛,在這種時候摘它就太殘忍了。

她抬起胳膊又放下,看了好幾朵最後又轉過頭來看夏洛克,「它們都開的很好,我覺得不應該在它們最漂亮的時候摘下來,你說呢夏洛克。」

小小的夏洛克想到家中花瓶里每天換的鮮花,它們永遠都是最美麗的綻放著花朵,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同樣的花在之後的每一天,也許被扔掉了,或者是被女仆帶走了。

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懂得附和自己的祖母,用著自己的表達方式。

「我覺得祖父現在已經看到了,」他望著天空,「天堂就在花架的上面,祖父低頭就能看到。」

「你說的很對,夏洛克。」他的祖母看起來更開心了,「如果摘下他種的花,也許會生氣的跑到我夢里和我吵架也不一定。」

夏洛克吃了一顆葡萄,甜軟多汁,他擦了擦有些黏膩的手指,沒有再吃第二顆。

米婭回去的時候,萊克特伯爵已經從他的畫室里出來了,他的臉側還蘸著畫室里的顏料,不自知的喝了一大杯茶,輕微咳嗽著和他們說話,「漢尼拔快去看啊,我覺得你會滿意的!」

比莉吉特帶著米婭換上了新的裙子,抱著她轉了一圈,「真是個漂亮的孩子。」

米婭很開心的彎著嘴笑,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從來沒有人會這樣誇她,盡管是她占著這具身體的緣故,但是卻非常的知足。

她被帶下樓的時候,實際上是比莉吉特覺得對於她來說樓梯太高容易摔倒而親自把她抱了下來,到了平整的地面才將她放了下來。

米婭上樓的時候,羅伯特興沖沖的帶著漢尼拔去了畫室,想必現在也應該還沒有離開。

她想要蹦跳著跑過去,這樣也許會快一些。心底的拘束感讓她否定了這個想法,只是走起來的速度快了一些,踩在冰涼的石板上摸索著過去。

門上還蘸著一些鮮艷色的顏料,也許是羅伯特無意識的蹭上去的。她避開沾到手可能會洗不掉的顏料,推開了沒有關好的門。

畫畫的時候光線尤其重要,畫室里有一扇很大的窗戶,足足有三扇門加起來那么寬闊,深紅錦緞的窗簾自然的垂墜著,遮住了大半的陽光。

唯一露出的半截陽光照進來的地方放著塗了油漆的木畫架,此刻上面正斜放著一塊47英寸的畫板,米婭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能看到畫板的一個角,其他的都被漢尼拔給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