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移到了紀律的唇上。
唉,雖然當時哈士奇性格上身演戲演得過火了點,但那親密接觸的感覺嘛……嘖……
紀律不知道宋不羈內心的小九九,他把換下來的衣物放回行李包里,然後擰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大口水。
喝水時紀律半仰著頭,脖頸線被拉得修長,緊接著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
宋不羈盯著他的側臉,放在被子上的右手指尖輕輕顫動了一下。盡管不想承認,但這人,確實長得好,且很勾人。
但長得再好,再勾人,也和他沒關系。
宋不羈並不想把自己的人生和一個警察牽扯在一起。
而且這個警察……身體上的熱度實在驚人。
一個普通人的體溫,對於宋不羈來說是「熱」,但放在紀律身上,那就是「很熱」了。
「可能是他每天鍛煉的關系吧。」宋不羈漫不經心地想。
紀律放下礦泉水瓶,一邊擰蓋子,一邊說:「隨你。」
宋不羈有心想和他保持距離,甚至是拉開距離,便十分疏離地笑了笑:「謝謝。」
紀律聞言瞅了他一眼,沒說話,掀開被子坐了進去。
電視機沒開,又沒人再說話,房間里一片靜謐,宋不羈起身去浴室洗漱。
等他出來後,他看到紀律已經躺了下去,閉著眼,一條外褲整體地被疊起來放在了一旁。
宋不羈:「……」
這么早就睡了?
宋不羈日夜顛倒,已經記不清上一次晚上睡覺是什么時候。
他關了燈,掀了被子,只在腰腹間蓋上一點,然後把右手臂枕到腦袋底下,睜著眼望著天花板發呆。
黑暗能放大一切聲響。
宋不羈也不知道旁邊那床的紀律睡著沒有,總之他聽到了他輕淺均勻的呼吸聲,仿佛響在耳邊,吹拂得他耳朵有些發癢。
慢慢地,他也閉上了眼。
第二日,宋不羈揉了揉眼,偏頭望向旁邊那床。
那邊有很細微的聲音傳來。
房內的窗簾雖然都拉得嚴嚴實實,外面的光一點也透不進來,但在黑暗中呆了一夜,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
宋不羈剛偏頭,就看到紀律已經掀了被子坐了起來,雙手正抓著褲子往腿上套。褲子只套到膝蓋處,紀律背對著他坐在床沿。
白色t恤被睡得往上縮了縮,宋不羈不偏不倚地看到了紀律瘦的後腰,以及下面白色的內褲……
「這么大清早的……」宋不羈瞬間清醒,雙眼不自覺地眯了眯,嘴角可疑地上揚了一個弧度。
紀律似乎察覺到了背後毫不掩飾的目光,穿褲子的動作加快了許多,不過幾秒便穿好了。
宋不羈:「……」
真是遺憾。
覺得沒看夠的宋不羈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
等紀律刷了牙洗了臉出來,看到宋不羈還躺在床上,皺了皺眉,便過去拍了拍他的手臂:「起床。」
宋不羈:「……紀隊現在還早吧?」
黑暗中,紀律面無表情:「五點半了,不早了。」
宋不羈:「……昨晚阿姨不是說六點?」
紀律:「六點爬,爬山之前還得吃早飯。」
宋不羈:「……我不吃了。」
紀律:「你自己起還是我拽你起?」
宋不羈莫名其妙:「紀隊,我不吃飯也和你沒什么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