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乖乖地站起來,往紀律那邊走了兩步。他們本就坐得近,走了兩步宋不羈就走到紀律的腳前面了。
倆人的腳尖抵著腳尖。
宋不羈低頭看了一眼,又稍稍抬頭,看向紀律。
紀律對他伸出手
「唔」
宋不羈吃痛地皺了皺眉,克制著不發出驚詫與痛呼。
他被拉到了紀律腿上趴著,紀律的手穩穩當當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打屁股!
他竟然被打屁股了!
宋不羈不敢置信地偏頭看紀律,眼里滿是「你在做什么」的驚詫。
「在我們家,小時候我出去胡鬧,闖了禍回來,我媽都會打我屁股,一邊打一邊哭訴自己是做了什么孽生了我這么個搗蛋鬼闖禍。」
宋不羈更驚訝了:「搗蛋鬼?闖禍?你嗎?」
這些形容和他認識的紀律是同一人嗎?
「嗯。」紀律輕輕點了下頭,似在回憶,又似在懷念,「小時候爬樹掏鳥蛋,翻牆跑出去……大都是我帶頭的,院里那些小孩,都是我的手下。」
宋不羈:「全部?你小時候這么厲害啊,他們都聽你的?」
紀律:「也有不聽的,不聽的就打到聽話為止。」
「那你沒打輸過啊?」宋不羈笑了笑,開始覺得這個姿勢挺有意思,還主動往紀律那邊挪了挪。
紀律瞅了他一眼:「我是老大,老大怎么能輸。所以那會兒我爸媽其他挺頭疼的,我媽每天都念叨她怎么生了我這么個玩意兒。」
「現在不會了吧?」宋不羈說,「你現在這樣子,完全看不出你小時候調皮搗蛋的模樣啊。」
何止看不出,如果紀律不說,他是完全想象不到。
「後來發生了些事,改了。」紀律淡淡說。
宋不羈敏銳地察覺到紀律這話下的苦澀,直覺想追問,但又想到如果他要說,應該會主動說,既然他沒說……那就等他想說的那天吧。
於是宋不羈沒問。
紀律一手還放在他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臉,說:「回到正題我沒有對你失望,也不對你生氣。是我不好,還是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讓你信任我。在戀愛上,我也是個新手。如果我哪里讓你覺得不適了,你直接告訴我。」
頓了頓,紀律又說:「你有什么想法、打算,直說沒關系,我可能會反對,但我會認真聽你說,我們一起找一個最好的辦法像這次,你執意要附身到王余的屍體上,是,我是會反對,但我聯系不上你的時候知道你會去哪里,不至於還要找人定位你的手機。」
宋不羈聽他說完這么一長段,眼眶更紅了,但他卻開玩笑般地說:「萬一你反對我的想法,直接把我囚禁起來呢?」
紀律抬手,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說:「我能囚禁得了你?」
宋不羈誇張地做了個痛的表情,「嗷」了一聲,而後頗有些得意洋洋地說:「對啊,你囚禁我,我隨便附個身就能出去了,哈哈哈」
「還笑。」紀律板起臉,「繼續算賬。」
宋不羈一噎:「呃,還有賬要算?」
「第三,」紀律說,「你之前答應我不到萬不得已不使用附身能力,但你昨天用了,而且後遺症很嚴重。」
紀律說的這話有些嚴肅,但宋不羈不知怎么腦子里瞬間想起金大發不聽話時被教訓的小模樣……於是模仿了一下,耷拉著眼皮,委屈巴巴地道:「我剛才解釋過了呢……」
紀律:「嗯,我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