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
鍾拓動作一頓,抬眼便看見她光潔的小腿。羊脂玉一樣泛著白光。他喉結一動,將貓咪放到沙發上坐起來。
「睡不著。」
他聲音嘶啞,呼吸急促,一雙眼幽幽望著她。
「沙發不舒服?」
鍾拓低聲笑,意味深長道:「不是沙發不舒服,是我不舒服。」他手撐在地面,順勢起身,「還不進去。」
秦盞離他很近,清晰的感覺到身上炙熱的溫度。
「你……」
「秦盞,晚上別在我面前晃。」鍾拓拿起先前被他丟開的衣服,眼底火熱,「我洗個澡,你去睡覺。」
他越過秦盞,徑直走向浴室。
客廳里安靜片刻,輕輕的關門聲響起。鍾拓脫掉汗濕的衣服,打開花灑讓冷水沖遍全身。
離得遠了怕人跑掉,離得近了又是折磨自己。活了二十六年,鍾拓這點窩囊勁全是因為同一個人。
但最他媽窩囊的是,他甘之如飴。
也許是睡前的那場運動,這一覺鍾拓睡得很熟。如果不是電話嗚嗷亂叫,他能睡到日上三竿。
睜開眼睛的時候大腦還有些茫然。等看清房內擺設,他唇一挑,徹底清醒了。
掛斷電話,鍾拓走到廚房,秦盞正在里面煎蛋。似有所感應,她回頭看見立在門口的男人。
「醒了?一會就可以吃飯了。」
鍾拓頂著一頭亂發靠在門邊,懶洋洋抱著雙臂,心情極好地揚著嘴角,「我覺得……」
「什么?」
他走進廚房,從後面將秦盞抱住,「我離成為你老公又近了一步。」
秦盞將太陽蛋盛到盤子里,頭也沒回,「是什么造成了你的錯覺?」
「除了我還有其他男人睡過你的沙發吃過你做的早飯?」
她偏過頭,「你這評判標准未有點隨便。」
鍾拓輕笑,低頭在她嘴角親了一口,「早安,未來老婆。」
美式餐桌旁,秦盞和鍾拓面對面坐著,桌下他的長腿霸道地伸過去將她一雙細腿夾住。
秦盞抬眸看他一眼,「你夾這么緊干什么?」
「一大早調戲我?」他用拇指擦掉秦盞唇邊的牛奶,臭不要臉地戲謔,「不久以後這話我會原封不動還你。」
她低頭吃飯,沒理這臭流氓。
飯後,鍾拓接到趙凡白的電話,秦盞洗了碗出來聽鍾拓問:「要不要出去玩?」
「去哪里?」
鍾拓插著口袋沖她笑:「金瀚。趙凡白還欠一場表演。」
「人多嗎?」
「你怕什么?」他眉梢一揚,「我在呢。」
秦盞嘖了聲:「我怕什么?」
秦盞去拾要帶的東西,鍾拓敲敲房門,「有能用的隨身充嗎?」
「手機沒電了?」秦盞想了想,「好像放在辦公桌抽屜里,在書房。」
鍾拓走到對面房間,拉開第一個抽屜,將黑色隨身充拿出來。一個白色塑料瓶被連著的數據線勾出來。
他將瓶子放重新放回去,卻在看到上面的名稱時手一頓。
paroxetine。
主治抑郁症。
作者有話要說:盞盞這么容易被拿下也就不是盞盞了。不過……你們期待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