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當成陌生人了,心里沒有自己了,他們倆就是熟悉的陌生人,肯定是這樣,所以自己看見他和被人曖昧的照片窩火惱怒大吼大叫吃錯,逼著他別和安東尼見面,他一點不理解自己心理,還罵自己娘們唧唧小心眼。
如果蕭競稀罕自己,他就肯定理解自己的心情。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吧,多諷刺啊,早上在廚房擁吻親熱,脖子還有吻痕,下午就曝出出軌,別人怎么想自己?大個的綠帽子扣腦袋上了,還傻了吧唧啥也不知道呢。肯定很多人嘲笑自己。
身份換一換,假如蕭競出差的時候自己和一個女人過夜被抓拍了,自己說著我們各睡各的,沒有什么事兒,蕭競絕對和他離婚不可。
雖然他堅信蕭競和安東尼沒什么,但是一琢磨,心里不舒服啊,火大啊。
心里沒有我,不理解我,還和我吵架,還打我。
兩口子吵架,真要叫上勁了,和戰爭無疑。
一個認為小題大做,一個認為你心里沒我,頂上牛了。
秦九放跑出家門,就接到了國安的電話,找到拍照的人了,秦九放拿著地址鑽到小巷深處。很窄的樓層,老舊的線路,就連燈都沒有,門上貼滿了抓奸跟蹤第三者私人偵探的小廣告,秦九放一腳踹開門。
沙發上的男人醉眼朦朧的跳起來,就要跑,秦就放速度更快,薅著他的頭發重重摔到地上,抬起一腳踩住他的咽喉。
瘦小枯干的男人馬上翻白眼了,想推搡根本沒力氣。
「我問你話,你實話實說,有一句不屬實的我就弄死你,懂嗎?」
秦九放所有火氣內斂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男人趕緊敲打地板算是回應。
秦九放這才松開了腳,拿過一個椅子往他面前一坐。
「蕭競和安東尼的照片,誰讓你拍的。」
男人咳嗽著眼神驚慌,他不敢不說,眼前的這個男人殺人真的毫不力,看著一身的肌肉,眼神發冷,一下全都交代了。
「是,蕭海,蕭海讓我干的。」
「什么時候開始的?」
「很早之前,蕭海給我五萬塊,讓我監視蕭競,只要他身邊有任何人出現就要拍下來,讓我拍的曖昧一些。」
「其他照片呢?」
「我去拿,我這就去拿。」
小跑著去了黑房間,拿出厚厚一疊照片,秦九放快速的翻看著,大部分照片都很模糊,從蕭競下車進了茶館,是有武兒,武兒一會走了,安東尼也是摸了蕭競的手,隨後兩個人就劍拔弩張,不,是蕭競很憤怒,蕭競離開了。
秦九放看到這里,心里舒服多了,蕭競沒有照片上那樣和安東尼含情脈脈,是真的生氣了走了。我媳婦兒沒有出軌,更沒看上這假洋鬼子。
但是,還有很多照片,拍的是安東尼和蕭競的,蕭競低頭,蕭競淺笑,蕭競和他保持距離,不管如何,安東尼的眼神始終追隨著蕭競,眼神里的眷戀和欣賞根本掩藏不住。
我日你祖宗十八代,你他媽的假洋鬼子,趁著老子不在蕭競身邊,竟然用那么下流無恥的眼神看我媳婦兒!
「蕭海說沒說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