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那樣翻來覆去從初二一直做到初三,絕對沒有五心發燥了,也就剩下發騷了。
「不想吃。我想喝粥。」
「白粥還是肉粥?」
「皮蛋瘦肉粥。」
「行,我這就去做,你是想在客廳曬曬太陽還是在卧室躺一會?」
「去客廳吧。」
他這一句話就是命令,秦九放肩膀搭著薄毯子,彎腰抱起蕭競放到沙發上,毯子蓋好,電視打開,電腦放一邊,遙控器都擺好了,這才進廚房去淘米。
這幾天他就這么伺候蕭競的,不讓蕭競雙腳占地,進出活動都是秦九放代勞。這還不算,家里的一切家務都是秦九放搞定。
媳婦兒,媳婦兒是啥,媳婦兒就是監工的。
老爺們是啥,老爺們就是被監工的。
媳婦兒忙了一年了,難得有機會休息,難得兩口子恩恩,還不趁機對媳婦兒好點?媳婦兒腰酸背痛還要伺候大老爺們,身為老爺們好意思嗎?
媳婦兒都點餐了,肯定不做蟲草燉王八,做了一個潤肺的湯,沒敢多放甜的,蕭競吃不了甜的,還有點咳嗽喝點湯挺好的。
蕭競看的東西大多數和財經時事有關,就連新聞他這一類的看的也多,別的家里估計都看春晚重播啊,個地方台的晚會呀,蕭競撐著頭看著國外大盤股票的動盪,也看看國內的財經新聞。
秦九放本以為吃了喝了洗澡了他們兩口子醬醬釀釀一番,蕭競卻叼著一根煙看著電腦,看著很閑散的來回換網頁。電視內的新聞還是有關世界經濟動盪的,秦九放倒是想看軍事類的節目,他不敢換,蕭競這里看著呢他換了怎么行。也不想去客廳看電視,那不是離媳婦兒遠了嗎?雖然他看這些東西比催眠曲還管用,還是皺著眉頭用一副操心世界經濟崩潰的樣子盯著電視。
「煙灰缸呢。」
蕭競嘟囔一句,找了一圈沒找到煙灰缸,想穿鞋下床去外邊拿一個回來。
「我洗了忘拿進來了,你別去了。」
秦九放的手心朝上放到膝蓋上。
「你把煙灰磕在我手心里,一會我去洗手。」
蕭競指尖的煙灰都挺長的了,再不磕一下就掉在被子上,蕭競肯定會惱火,先救救急。
「再把你燙出泡來。」
看到床頭櫃有一個水杯,想把煙灰磕在那里邊,秦九放已經抓著他的手腕子磕了磕,煙灰落在他的手心。
「就這一根啊,抽完不抽了,你聽聽你這嗓子,什么動靜了,都啞了,咳咳咳的。」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蕭競白他一眼,這不是感冒引起的,也不是咽炎,是那天喊得太大聲。
秦九放眉開眼笑,想起蕭競各種喘息呻吟叫床聲,一想小九兒就變小一,撲愣撲愣的。
「我不好我讓你喊得太大聲了,下次我親著你的嘴做。」
去你的,下次就輪不到你了。
「把煙丟了不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