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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上一寒。

「依葛某愚見,這怕是一箭雙雕之計。」葛覃繼續緩緩誘之。

崔傾不語。

葛覃心里暗罵此人愚笨,瘋狗手下莫非都是一個脾性?他耐著性子說與他聽:「周大人可是大殿下的左膀,而廖大人也是我們三殿下的右臂,砍去兩位殿下的左膀右臂,可不是一大損失?」

崔傾還是不語。

「再有,若是你們認為周大人的毒是我們下的,我們將廖大人的死歸結在你們那兒,崔大人您說,我們不得打起來?」葛覃道。

「廖大人的死與我們有何干系?」崔傾挑眉,「那人是我們按到他床上的?還是說廖大人是我們剝光了強行令他一戰再戰的?」

「這……」葛覃一時語結。

「我奉勸葛大人一句,身在三殿下身邊,可得為三殿下好好籌謀,可不能將賴的蔫的都拎到殿下面前。」崔傾鄙夷道。

「這……」葛覃想了想道,「在廖大人室內,有一侍衛是周大人身邊的。如何會出現在廖大人屋里?那媚毒是不是廖大人的指示呢?」

「放屁!」崔傾火起。

「這也便得了。」葛覃道,「你們能以這些來懷疑我們,我們也是對你們有些疑點的。若我們相互攀咬,那豈不是正中某人下懷?」

「這個……」崔傾緩下來靜心一想,捏了捏杯沿,「你是說,這人都是六殿下殺的?」

葛覃點頭。

「可六殿下現下生死未明……」崔傾躊躇道,那殺手還是他們派出的,除了死在當場的,還有一些是追著六殿下出去的,現下與六殿下一起沒有了消息。

「誰知道這六殿下是真的失蹤,還是做戲一場隱藏起來了?」葛覃道。

崔傾挑了挑眉,其他不知道,那殺手卻不是六殿下做戲引來的。那葛覃這么說的話,便是在挑起大殿下與六殿下的火。等大殿下與六殿下打起來,三殿下便能坐漁翁之利了。再一想,廖於飛屋里找到的毒瓶子,崔傾越發肯定是廖於飛下毒後栽贓的事!如此一想,他便放下了茶杯,不再碰那茶水。

「那六殿下小小年紀,竟不把大殿下與三殿下放在眼里,再長大些可得了!」葛覃道。

「三殿下的意思?」崔傾裝傻。

葛覃比了個打殺的手勢。

「待愚回去與大殿下商量一番。」崔傾道。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葛覃又添了一句。

崔傾不語,只點了點頭。既然茶水不敢飲,自然也不多待。雙雙告別了之後,便各自回去見主子。

谷梁錫倒是沒甚話語,畢竟一上來就信了,那也便是個豬隊友,不能指望什么。崔傾要回去商量一下,谷梁錫反而對他充滿期待,等著明日就由大殿下一派出頭。谷梁錫的腦子比谷梁鉻好上許多,且不說皇帝的心思他們琢磨不透,當下六皇弟失蹤的當口,他還沖上去扯皮罵架的話,肯定會被皇帝記上一筆。有谷梁鉻沖上去瘋咬,他倒是能好好看戲。

崔傾回去與谷梁鉻說了葛覃的意思之後,谷梁鉻果然有些懵。

「你說,會不會那些個殺手早就死了?」谷梁鉻懷疑道。

「追殺一個孩子還能將自己給栽進去?」崔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