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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了就知道了。」李校尉知道三皇子與大皇子現下正攀咬著,想想三皇子身後的皇商王家,若一點都不吃,也是心里癢得很,就希望這人能機敏點,回頭暗暗送來。如此一想,他便低頭與王貫說:「溫庭溫大人出事了。」

「哦。」王貫聞言笑眯眯,這大皇子一派出事,三皇子一派最是高興了。

「得罪。」兵士上前來搜王貫身上。

王貫也是一僵,他本以為與李校尉套套近乎能了一查,沒想著竟是如此不給面子。待兵士觸碰到身上時,王貫才想起來,身上還有禮單!

「這……」兵士從王貫身上掏出一疊禮單,隨意一番,眉頭皺了起來。

「也就是平時的人情往來。」王貫輕描淡寫一說,正欲去拿回來。

李校尉半路截得:「哦,是夏禮單。」

「是是!」王貫只期望這些個人只草草看個開頭,不看到最後。

本來,這些個禮單放在平時,一眼過去,說不得打開都不會打開。可現下正值緊要時候,李校尉沖著過個眼癮,竟興致勃勃地一看到底:「嗬!呂太傅府六千銀!」

王貫面色一沉,心道不好。

「拿下!」李校尉斂了笑意,大手一揮。

「這這……」王貫頓時被兵士壓得死死。

這三皇子母家行賄眾臣,滋事可大可小。符成之聽聞之後,與谷梁銅商量了一番,便拿著幾份「典型」的禮單去宮里。王貫帶來的禮單自然是京都里需要打點的重要人物都有之,其中以大皇子派和三皇子派為主,其他皇子也有沾及,倒是沒這兩派人馬的厚重。王家本就是三皇子母家,出重一點也是在理。三皇子派的官員雖也是有份,可大多集中在戶部,只消打點個尚書便可,其他都是打點地一般,不似大皇子派系的那些個分布比較廣,要打點的頭目數來數去較多。如此一看,倒是大皇子派系的占了多數。符成之自然也不會傻到得罪所有人,便特特挑了幾份最厚重的大皇子派的拿上。

皇帝看了這幾份禮單也是眉一抬:「呵呵。」

這禮單上頭的官員被招入宮里也是冷汗津津,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皇帝見人到齊,沉沉地在下頭跪著,也不叫人起來,只伸手將禮單砸了過去。

眾官員抖抖索索地翻看,王家的夏禮單?好似也是平常!再看到下頭,卻是發現比以往多添了好些銀兩。再一想才發生的溫庭一案,頓時各個慘白了臉。

「皇上,冤枉啊!」眾臣紛紛呼道,他們還是第一次接到王家送的如此厚重的禮。哦,不對!壓根還沒接到!眾臣一想,肯定是三皇子派系搞的鬼!

「冤不冤枉查一查便知!」皇帝道,「還有,符成之。」

「臣在。」符成之應。

「這禮單都在這兒了?」皇帝眼力極好,那么一掃,都是呂太傅門人,谷梁鉻派系,便有些懷疑。

「還有幾張,數額沒這么厚重,料想是一般的走禮。」符成之答道。

皇帝略一思索,瞥了一眼三皇子,再看符成之道:「凡是涉及禮單上官員,都一一審問過去!」

「是。」符成之應。

皇帝的目光從跪著的臣子身上移開,落到一旁的兩位皇子身上。

谷梁鉻和谷梁錫沒有跪在下頭,禮單砸下去的時候,自然也是沒看見內容,不過見眾人臉色,就知肯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