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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在襯衣上擦凈了手,捧起亮的臉看著,說:「你不要緊吧?」亮搖搖頭,眼里現出含情脈脈的神色。

忠說:「你真好」。亮說:「你也好」。他倆默默地對看了許久。

亮說:「原來別人弄是這樣啊」。忠說:「比自己弄舒服多了」。亮說:「你自己弄過嗎?」忠說:「你呢?」

兩人相對地會心一笑,摟抱依偎著,靜靜地看著月亮。忠說:「明天我還站這班崗,你來嗎?」亮帶些羞怯地嗯了一聲。

這一夜,他們都睡得特別香。雖然事情發生的很偶然,也有些突兀,但他們都體驗到了一次奇妙的嶄新享受。多少天來渾身上下的那股燥熱,在那個快慰的瞬間得到了充分的釋放。第二天一天,他倆不論是吃飯、走隊列、出公差,都盼著天快點黑。到了忠上崗的時候,亮便急急忙忙來到了忠的哨位。門外的小路上早已沒有人經過,忠急急把亮拉進崗樓,緊緊地抱住了他……。小小的崗樓,又一次成了忠和亮快樂的世界。

從那個晚上開始,他倆就有意尋找各種機會在一起,有些羞怯但也難舍難離地湊到一起,偷嘗著兄弟間互相慰撫的快樂。一個個晚上,樓外背影的角落里,院牆邊的樹叢後,更多地還是在那個崗樓里外,兩個年輕健美的身軀一次次地顫抖,那溫熱的、粘粘的、滑滑的液體,一次次在他們的喘息中噴涌而出。漸漸地,他倆都隱約感到,不光是因為好兄弟撫弄自己而出現的高潮讓他們心神盪漾,而且,每當擁抱在一起的兄弟也堅硬地勃起、激動地喘息,特別是全身戰栗、液狂噴的時候,心里也會感到十分的愜意,出現一種莫名的興奮。

每次偷聚,他們總感到天長夜短。在遠離故土的他鄉,這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成了兩個年輕人最大的慰籍。幾個月的時間里,乘著星光、月光、風聲、雨聲,他們利用一切機會盡情地享受。雖然與成年人的經歷相比,他們在肉體上僅限於互相手淫的關系還很簡單、很膚淺,但他倆都覺得已經很難舍棄了。

秋去冬來。第二年初,亮調到配電室值班,忠到公務班當公務員。他們便有了更多的時間和可以去的地方。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大雪紛飛,寒風凜冽。營區里幾乎沒有了人影。忠來到了配電室。那是大院西北角的幾間孤零零的房子,外面機房,中間修理間,最里面是宿舍,三間屋套著進。

一進門,忠就感到燃著幾個大電爐子的小屋春意濃濃,更從亮那明亮鮮靈的眸子里,感到了一種熱切的渴望。過去,他們只是在夜色里一次次短暫地相聚,從來沒有白天單獨在一起,而且,從現在到下午五點連隊點名,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忠的心里兀然出現了一股強烈的沖動!他隨手一把反鎖上了房門,猛地把亮摟在了懷里。他感到亮的身體在輕輕地發抖。

他們還從來沒有這么近又這么清晰地互相觀看。忠有一雙秀氣的鳳眼,眸子總是水靈靈的,挺起而俊美的鼻梁,淡淡的絨毛剛從唇上長出,下面是鮮紅而薄的雙唇,圓潤細滑的脖頸上沒有一點皺褶。亮雖然是單眼皮,但清俊的臉龐上透出一股濃濃的清純,厚厚的嘴唇蠕動著,讓忠覺得他非常痴情。

亮說:「你真漂亮啊!」。忠說:「你也很漂亮啊。」亮說:「你真好。」忠說:「你也真好。」亮說:「你怎么老學別人說話?」忠說:「我就是願意學你說話。」

忠便用滾熱的嘴唇親吻著亮的臉,亮的雙手也攥住忠的陰莖揉搓。忠解開亮的棉襖,把亮的襯衣從腰帶里撩出來,伸進手去撫摸亮的脊梁和胸脯,又往下去,在亮的小腹上撫摸著。亮感到了一種過去沒有過的快意,輕輕地呻吟起來,身體一下一下地向前頂,渴望忠能快點抓住他的小弟。

忠忽然單腿跪下去,把頭俯到了亮的小腹前。亮有些迷惑地看著忠,不明白他為什么還不動手。忠卻把亮勃起堅挺的陰莖從褲子里拽出來,用手把著看了一會兒,又張開雙唇,一下子把那個紫里透青、正在輕輕勃動的龜頭,含到了自己嘴里。

「哎呀!」亮渾身一抖。他從來沒有想過能這樣,手足無措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那個東西到了一個非常溫暖柔軟的所在。

忠把弄著亮的陰莖,柔軟的雙唇附在上面,熱熱的舌頭一下下地舔著,手指還輕輕地捏弄著陰莖的根部。亮的心窩里陣陣發癢,覺得連腳趾頭尖上都熱了起來。

亮的兩腿綳得緊緊的,揚著頭,微閉著眼,嘴里輕輕地呵著。「太舒服了!」他忍不住用手撫摸忠的短發,撫摸忠的耳朵、脖子。他感到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陰莖頭上涌起,一直順著脊梁傳到心里。亮忍不住按著忠的頭,朝自己身上壓了壓,讓陰莖全都進到了忠的嘴里,充盈得快要脹裂的龜頭緊緊地頂在了忠的喉嚨上。

「啊,啊……!!」

他感到忠的雙臂緊緊地摟住他的腰,嘴和舌頭在使勁地吸弄,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自己堅硬的陰莖根部和不斷緊縮的陰囊。猛然間,他的腦海里「轟」地一震,就像一道閃電突然炸亮,全身的肌肉劇烈地縮起來。

「哎呀,我受不了啦!」他的身體不能自制地扭動著,他的會陰、陰莖都在劇烈地縮。他射了!「啊!嗯、嗯、嗯、嗯!……啊……啊……!」

亮一連抖動了十幾次才平靜下來。他感到大腦里一片空白,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輕松,又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是大口地喘氣。

過了一會兒,他覺著小東西在忠的嘴里綿軟下來了,便低頭看,見忠正微微揚起眼,帶著一點笑意在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把小弟從忠的嘴里拉出來。小東西軟綿綿、亮晶晶地滑落,帶出一些雪白的液,掛在忠的嘴唇上。他趕緊用手去擦,有些過意不去地對忠說:「我實在控制不住了,都弄到你嘴里了。」忠笑著咽了一口嘴里的東西,才說:「沒事兒。」忠幫他提好褲子,和他一起坐到床上,一聲不吭,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微笑。亮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便摟住忠,把頭俯在忠的肩上,避開忠的眼睛。

這樣呆了好一會兒,忠輕聲問:「累吧?」亮搖了搖頭。「舒服嗎?」「嗯。」「你出來的時候,我一直看著你來。你的樣子好興奮啊!」亮輕輕在忠的背上捶了兩下:「你真壞,看人家做什么?」忠說:「咱倆在一起玩,我還是第一次這么清楚地看呢!晚上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亮抬起頭,看著忠說:「可真是的呢。忠,也讓我看看你吧?」忠笑了:「你這小子,還不累啊?歇會兒吧!」「不嘛,我就想看。」亮伸手就去解忠的衣扣,忠笑著推擋,兩個人就摟抱推搡著,順勢倒在了床上。

忠說:「別鬧了吧,來人碰上就麻煩了。」亮說:「沒事,這天誰來啊,再說機房的大門也關著呢,誰也進不來。」

續待

(下)

亮一層一層解開忠的外衣、襯衣,解開來腰帶,把忠的褲子褪到大腿下。忠靜靜地躺著,由著他擺弄。雪光從窗戶里透進來,映著忠的俊美勻稱身體。他的皮膚白晰、細膩、滑亮,小腹隨著呼吸一起一俯,散發著綢緞一般淡淡的、富有彈性的光亮。亮忍不住用手輕輕地扶摸著,說:「把衣服脫了吧。」見忠沒說話,他就把忠的衣服一件件都脫了下來,放在一邊。

忠一絲不掛地躺在亮的面前,亮感到一陣陣沖動,心臟「砰砰」直跳。忠那微微隆起的胸大肌、三角肌、肱二頭肌,健美修長的雙腿,還有兩腿中間已經悄然豎起的漂亮勻稱的陰莖,讓亮感到心神盪漾。他扳著忠翻過身子,又看到了忠那倒三角形的、光滑俊美的脊背,特別是好看的骨盆和臀部。他禁不住俯下頭,用發燙的雙唇在忠靠近臀部的背溝里吻了一下。忠渾身一抖,興奮地「哎呀」了一聲:「好癢啊!」亮覺得一股熱流從心間穿過,激動得情不自禁,抱住忠,在忠的全身上下親吻起來。忠快活地扭動著身軀,一邊輕聲哼著,一邊用手把亮的衣服也脫的一光二凈。兩個完全赤裸的年輕軀體第一次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剛一接觸的那個瞬間,兩個人都不能自制地「嗯」了一聲。這種肌膚無間的親密真是太美妙了!他們有些瘋狂地互相摟抱著,扶摸著,親吻著。胸膛緊貼在一起,腹部緊貼在一起,雙腿扭結在一起,兩個堅硬滾熱的陰莖也緊緊地貼著在一起,緊緊地頂在最要好的兄弟的身子上。好痛快啊!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大聲地喘息。汗水從身體里流出來,讓他們感到更加滑潤,兩個人盡情享受著那穿心徹骨的爽快。

亮呼吸急促地從忠的雙臂中掙脫出來,抱住忠的屁股,把頭俯到了忠的兩腿中間,學著忠的樣子,一下子把忠的陰莖含到了嘴里,用唇和舌使勁兒地品弄。忠暢快地呻吟著,身體不住地扭動,手撫摸著亮的頭發。

亮全身心地撫慰著忠,自己也滿懷渴望忠的撫慰。忠就像知道亮的心思一樣,抓著忠的肩膀說:「你調過身來。」順著忠雙手的引導,亮慢慢調轉身體,雙腿跨在忠的頭兩邊,小腹落到了忠的臉上面。忠揚著臉,雙手捉住亮的陰莖,玩弄觀賞片刻,便也讓它進到了自己發燙的口中,品吮起來。亮渾身一顫,朝旁邊一歪,兩個人就都側身躺在了床上,都把頭埋在對方的兩腿間,把陰莖緊握在手里,觀賞一會,品弄一會,快活地互相愉悅著。

亮忽然看到忠的陰囊在輕輕蠕動,便伸過雙唇,把忠的一個丸含到嘴里,忠開心地「哎呀」起來。亮把忠另一個丸也含弄了一番,舌尖又順著忠的陰囊舔到會陰,然後一直向上,舔到了忠的肛門。忠臀部的肌肉一陣陣緊縮,身體使勁兒地扭動。「太癢了,太癢了!受不了啦!」忠便停下了動作,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卷曲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都緩了口氣,稍微平靜了一點,便又忘情地互相弄起來。亮感到忠的陰莖里有又粘又滑的東西流出來,有點咸和淡淡的腥味,陰莖也越來越堅硬、越來越粗大,便停下來問:「你要來了?」忠一面用手弄著忠,一面聲音顫抖地說:「快…快…快來了。」亮心里一陣高興,便迅速起身,把忠的身子擺平,俯下頭含住忠的陰莖,用力地的上下吮吸起來,手也在忠的陰莖根部、陰囊和大腿內側用力地撫摸著。他知道,忠弄自己的這些地方,那可是非常舒服的!

他聽到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不住地輕聲「啊」著,就一邊弄一邊抬眼看忠。只見忠雙眼緊閉,頭、身體和手都在不停地擺動,小腹上的肌肉一陣陣綳起,壓在自己胳膊下的忠的大腿也一陣陣發硬。亮開心地看著,手和嘴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啊呀!啊!啊……!」

忠的身體突然痙攣般地縮起來,一下一下猛烈地抽搐,肌肉變得鐵一樣硬,臀部離開床面向上隆起。亮覺得忠的陰莖猛然間又粗大了不少,緊緊地頂在了自己喉嚨上,一股股熱流噴涌而出,射到了自己的嘴里。眼里看著忠的樣子,嘴里感受著忠的溫熱,亮覺得非常興奮,就更用力用手和嘴去愛撫忠,直到忠緊按著他讓他停下來。

「啊」

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全身像抽掉了筋骨一樣地松弛下來。亮滿口含著忠的液,微笑著俯到忠的肩膀上,讓忠看著他一點不剩地全咽了下去。忠好象沒有力氣說話,用手攬著亮躺在一起。

「好痛快啊!」隔了好一會兒,忠撫摸著亮說.「兄弟你真好,我剛才快活的像要死了。」亮說:「可看見你了,你好高興呢!」倆人又相擁著笑了一陣。

有了這次的體驗,他倆就不願意隨便躲個地方慌慌張張地互相手淫了,總是抓住一切機會在亮的房間里相聚。幾次下來,他們覺得最舒服的是兩個人同時相互口交,便都有意地控制自己,盡量延長快活的時間。也巧,春節期間部隊戰備值班三天,領導安排的是忠到配電室協助亮保證供電安全,他倆整整就玩了三個通宵。每天晚上,都是兩個人擁在被窩沒完沒了地用手、用嘴摳摸舔吮,盡情享受,直到全身通體舒暢。他們喜歡對方身上、腿間和陰莖的氣味,更喜歡液涌進嘴里的味道和感覺,都是天快亮時才戀戀不舍地達到最高潮,然後再相擁睡上一會兒。只是春節過後,兩個人的嘴巴、舌頭和脖子都累得疼了好幾天。

夏的時候,配電室的老兵回家麥子去了,他倆又湊在一起玩。折騰了好一陣子,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