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 2)

心,上輩子喝葯多了,蜜餞甜食也含的多了,這輩子,他不喜歡吃甜食了。

脆蝦餅是用蝦肉混合著米飯做的,把蝦肉炒熟、把米飯吵酥,雖是油炒卻沒有油漬,上輩子他也極喜歡的,趙元崇每餐都會吩咐御廚准備,卻沒想過這輩子的趙元崇,竟然也准備了。

眼神閃了閃,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趙元崇回到座位上。

趙元賢沉默,今日,他沒准備糕點。這些人的糕點,塞他的心。

事實上,今日的朝堂特別安靜。李墨染天真無邪的那番話,的確已經傳遍了,至少朝廷里,有身份站在這里的,半數人已經知道了。

說話的人大家都覺得童言無忌,但聽著的人卻心里十分謹慎。

「朕到北戎王的信,我大召國和北戎一向友好,又締結兄弟之盟,定下每兩年一次的春獵比賽。而今次明年,北戎王說想要改變一下春獵的規則。」所謂春獵,便是一年之春的第一批打獵的時間。「往年都是兩邊派出最英勇的勇士,今年北戎王說,派出周歲十歲以下的小勇士,眾卿家以為如何?」

第43章朝堂爭吵

「皇上,這多危險。」馬上有大臣提議。

文孝帝看了眾人,又看向宇文霆:「左相以為如何?」

「北戎和大召雖一向交好,但北戎乃是小國,小國尚且有如此膽識,我大召若是不允,豈不是怕了他們?」宇文霆回答。

「右相以為如何?」文孝帝又問楊世慶。

楊世慶出列:「微臣以為宇文大人所言極是,認同宇文大人的觀點。」

「既然如此,那么便按照兩位相爺的意思,鍛煉和培養小一輩的能力至關重要,可朕現在想的是,該派出哪十個人?」文孝帝問。

「安國公世子文才武略,該是第一人。」刑部尚書呂樺道。

「呂大人言之有理,太子伴讀鄭暉年,力氣極大,據說射術不錯,該當第二人。」工部尚書謝君豪道。

今日能站在朝堂上的,都不是傻瓜,兩位的子嗣都是靜王的伴讀,而今開口便是安國公公子和鄭暉年,鄭暉年是太子侍讀,而安國公公子昨日在學堂上的那番話,早已傳到有心人的耳朵里。

所以呂樺和謝君豪沖著那兩位去,分明是宇文霆的意思,誰人不清楚?

也有官員心想,宇文霆貴為左相,竟然跟個四歲的孩子計較,太不知所謂,但官微言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安國公李修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皇上,能為國擔當是我兒之幸,然墨染才四歲,就算到明年春獵,也才五歲,不足以擔此重任。」哪怕這個兒子不是親生的,可四年的親情不假,就算他宇文霆貴為左相又怎樣?李家功名顯赫,李家的孩子,輪得到他宇文霆來欺負?

所以李修相當不高興。

如果他兒子有八九歲,今日呂樺提議,他不會說半個字,但才四歲,這分明是想要他兒子去送死,不管是不是親生的,但都是他兒子,老子還在這呢?這不是欺負人嗎?

李家的富貴是從戰場上打下來的,從來不靠他宇文霆,李家祖宗上戰場的時候,他宇文霆不知道還在哪里,今日呂樺打狗還得看主人,這打臉的話說出來,便是和李家結了怨。

李修從來不是善男,就算他功名不高,老國公的臉,是連文孝帝也不會打的,先皇伴讀,老國公乃其一,端磊乃其二,沈令言乃其三。

這些不知所謂的官員,忘的太快。

再者,今日呂樺明著幫宇文霆的話,便也是生生把李修推到了太子那邊。

前生今生,已然不同。

「安國公所言極是。」大理寺卿鄭探出列,「我兒既身在大召,為國效力自當應該,然安國公府上李公子年紀太小,實在不宜上春獵。呂大人此番話,莫是別有用心?」

太特么欺負人了,鄭探不能自己的兒子辯解,卻能跟李修站同一陣線,他兒子是太子伴讀,今日呂樺欺負李家,謝君豪欺負到他鄭家頭上,不用說,陣線已劃分,派系已成立。

他日朝廷,兩派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