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干嘛?」李墨染看著練功房里的人,陳子魏、端禮、鄭暉年、狄儒、趙元浩……還有魏和。
「咱們得商討一下春獵的事情,得為太子爭光,打敗謝安傑。」鄭暉年回答。他的目標,始終還是謝安傑。
「那對春獵,你們都做了多少了解?」李墨染反問。
端禮不用參加春獵,當然搖頭。狄儒像他爺爺性格公正,當然也不了解,鄭暉年是個蠢二,指望他去了解,水都沒得喝了。
「等你對春獵都了解,再來商討這件事,至於了解的計劃……」李墨染勾起嘴角,「趙世子最合適。」
「墨染,此等重任我怕是辦不妥。」趙世子太多,都說教趙兄了,為啥還那么介意。趙元浩心里嘆氣。
「難道趙世子不願意替太子著想?」李墨染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趙元浩再明也托詞不了。
「自然不是,作為太子的侍讀,為太子著想是分內之事。」趙元浩覺得自己今天不該來。
「那趙世子手無縛雞之力,不像鄭大哥為了春獵可以射箭,作為吃白食的人,除了集資料還能干嗎?」李墨染又問,傲慢的神情就是讓人恨不起來,主要是小家伙年紀太小了。
其實,關於春獵的規則,他自然知道,上輩子又不是沒去過,之所以這么說,就是打壓打壓趙元浩。
「那么,按照墨染的意思是?」
「我們只知道春獵只有十個人,但首先要知道春獵的規則,才能安排好計劃,關於春獵的規則,要麻煩趙世子了。」小家伙,跟我斗,毛都沒長齊呢。
不知道皇上讓趙元浩當太子侍讀是不是隱隱有牽扯恭王的意思,但皇上不做無謂的事情。而且恭王還是在京城當個閑王,並沒有封地。
那么換上安排趙元浩,更是顯得奇怪了。
「那么我先去打聽。」趙元浩很郁悶,「告辭。」
關於這次春獵的計劃,跟往年沒有區別,如同李墨染之前所想,在大召和北戎的眼里,是國家和國家的比賽。但在十名名單里,大家要怎么安排,是自己的事情。
當趙元崇從趙元浩口中得知大家集中在安國公府為春獵努力的事情,倒是愣了一會兒。他派去的人只能在安國公府外,府內若是就算有人在暗處,會被老國公知曉。
「墨染真有心。」趙元崇微笑,眼中有幾分動容。
「那太子的意思是?」趙元浩還得回去報告。
「只是這次的比賽會怎樣安排我也不知曉,不如先去問問父皇?」趙元崇提議。
「聽殿下安排。」
於是,趙元崇想了想,去找林太後商量了:「皇祖母,您認為如何?」
「子初認為呢?」林太後反問。
「孫兒以為可以去請示父皇。」趙元崇想了想回答。
「為何?」
「好讓父皇知道,孫兒的伴讀都很用心這次春獵。」
「那便去吧。」這樣一來,子初在皇上面前乖巧的形象就更成立了。
「是。」
御書房。
年關將近,帝皇要批閱各地的奏折,忙是自然的。但趙元崇的求見卻是讓文孝帝意外。這個兒子他只在去太後那請安的時候能見到,平日里私下從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