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玉1分。接下來是對對子,例句:處處紅花紅處處。」
「重重綠樹綠重重。」
「聲聲笑語笑聲聲。」
「茵茵綠草綠茵茵。」
三人異口同聲回答。
現場的氣氛,再一次被熱鬧了起來。通州文壇詩會成立至今,怕今天是最熱鬧的一次。三人雖是異口同聲的回答了,但風頭卻在李墨染這,因為作詩的時候,他搶了頭。
「三組各加1分。第二對對子,例句: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水牛下水,水沒水牛腰。」
「松葉竹葉葉葉翠,秋聲雁聲聲聲寒。」
「無錫錫山山無錫,平湖湖水水平胡。」
李墨染噗嗤一笑:「開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大肚能容,容天容地與己何所不容。」
「好句。」
「對的真好啊。」
李墨染向來自負,上輩子如此,這輩子更多了狂傲。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通州國子監的學生,資質都不錯。眼前的梁文生和方凈,該是這一屆的佼佼者。
出口成章,怕也是不在話下。
梁文生發現,李墨染對的句子,句中氣勢,才華橫溢,與一般人不同。與他相比,他們這些小雅詩句,倒是成了小家子氣了。不知這位小少年,是哪里來的公子。
從作詩對對子,到畫畫,再到下棋。
李墨染一人挑了他們全部,且贏的十分華麗,高調,囂張。
他的畫不是方凈的山水風景,也不是梁文生的人物。而是國之山河圖,以京城為中心,四周十二州以及諸侯的八郡。
整個大召的山河,就在這里。
終有一天,八郡會回到大召,削藩也勢在必行。
他下的棋,步步緊逼,卻又防守嚴謹,棋場如戰場,他的棋法融入了兵法。上輩子的李墨染,十五歲嫁於趙元崇,他恨少年壯志未酬,後被趙元賢利用,一生的才華更是沒被世人知曉。但又偏偏,只有趙元崇懂他。
這輩子重來一次,兩世的才華鋒芒,炫目耀眼。
可惜……他只願為一個人而活。
呂管家的銀子,穩穩的、妥妥的賺了。文壇詩會的所有人,驚訝傻愣的看著眼前的小少年。
「敢問小公子今年貴庚?」鶯落終於找到了自己聲音。
「虛歲十歲。」李墨染回答。
十歲少年,驚世才華。
李之玉,這人到底是誰?
在眾人還來不及回神的時候,李墨染已帶著呂管家和陳子魏,離開了文壇詩會。「倒是比京城有趣的多了。」李世子伸出舌頭,舔了舔唇,「我有些渴了。」
京城有皇上和太子護著,是這位小爺的天下,誰敢跟他鬧?當然不如外面玩的痛快。呂管家嘆氣,他家世子,被養的悶了。
「前邊有個茶樓,咱們坐下來去喝茶?」陳子魏問。
李墨染搖頭:「再好的茶,也比不上相國寺的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