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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好端端的怎么會在御書房暈倒?」趙元崇從不擺架子的太子,第一次在帝皇寢宮發怒,嚴厲的眼神看著全衡,一改平日溫文爾雅的性格。這一刻,屬於大召國儲君的貴氣和傲氣,像極了平日里文孝帝的帝皇氣勢。「全督主,本宮知道你是父皇的另一只眼睛,若說這皇宮里,有誰是全心全意的為父皇著想,效忠父皇,你是不二人選。所以本宮一向敬重你,但今日,父皇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暈倒,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衡在這後宮一向也是尊貴慣了的,雖然他是太監,但掌管著內侍省,又是文孝帝的貼身太監。若是平日里,有人這樣質問他,早被拉出內侍省剝皮了。

但趙元崇的這番話,質問至於也帶著善意,讓全衡記恨不了。更何況他知文孝帝心意,這五年,是全心全意的在栽培太子。

「皇上的身子,早在兩年前就不行了,太子檢查過卻查不出病由,這兩年一年比一年差,奴才看了心里卻著急,但太醫都查不出來,皇上又不想讓您擔心,所以才讓奴才一直瞞著。」今日皇上在太子面前暈倒,也是隱瞞不住了。

「荒謬。」若說五年前趙元崇對文孝帝是提防的,但到底是父親血親,這五年來,文孝帝對太子的教導,那便是一個父親對一個孩子全心全意的栽培。

趙元崇縱使五年前對文孝帝是不滿的,冷漠的,可這五年來,父子間已培養出感情,現在文孝帝當著他的面吐血暈倒,他怎能不擔心。

少年飛揚的劍眉下,漆黑深邃的眼中,透著從未有過的銳利,,像一把出鞘的寶劍。微薄的唇緊緊抿著,帝皇寢宮內的氣氛,越來越僵硬。

「殿……殿下。」太醫本來連大氣都不敢喘。

「說。」趙元崇看向他,仿若在看著一個死人。

「陛下的病,可能是心疾,也……也可能是勞累。」

「大膽,」趙元崇一腳踢過去,太醫被踢倒在地,頭裝潢上一邊的柱子,頓時血流不停。可誰也不敢說。「本宮不要聽到可能也許的字眼,堂堂太醫院整個大召國最出色的大夫都在這里,你們跟我說可能?跟我說也許?今日我便依了你們的可能,依了你們的也許,如果父皇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整個太醫院的腦袋,本宮可能、也許都會摘掉。」

「殿下饒命。」

「殿下恕罪,下官等馬上再去研究。」

「滾。」

文孝帝二十二歲繼位,二十三歲太子趙元崇出生,而今三十四歲。在位十三年,他沒有巨大的貢獻,從先皇手中繼承的江山,內有文臣安撫,外有武將嚴防,他最大的貢獻,便是他的英明,坐穩了大召的江山。

但是,在五年前,他頒發了新的糧稅,改變了當前窮苦百姓的生活。雖說很多人知道,這新的糧稅是端相和其學生也就是當時年僅五歲的安國公世子李墨染合寫的,但是否應用在於帝皇。

所以文孝帝在位的最大成就,就是頒發了新的糧稅。

但這對於帝皇而言,遠遠還不夠。他從先皇眾多皇子中脫穎而去,是因為他有著遠大的野心和抱負,有著堅強的意志。

而今,野心和抱負還沒實現,他怎么能讓自己有意外?又怎么甘心自己有意外?

「元崇。」龍床上,才二十三歲的帝皇,聲音如此的虛弱。昔日的龍威已不再,那雙老鷹厲害的雙眼已經凹了進去,趙元崇這才發現,父皇竟然瘦了這么多。

「父皇。」趙元崇過去扶起他,「父皇身體不好,且好好休息,一切又兒臣。」

「常言道無病呻吟,朕有病卻無從呻吟起。」

「父皇,太醫院如果檢查不出父皇的病因,兒臣便去民間尋訪名醫,父皇莫擔心。」一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