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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船票的時候,有的面具送,上了船,大家戴上了面具。因為船上人數多,所以很容易被擠散。

等大姐姐回過神來的時候,二姐姐、三姐姐和魏和已經不見身影了。大姐姐有些慌了,馬上摘下面具四處看去。

「別緊張。」有人靠近她,牽住了她的手,那人也拿下了面具,是呂秀文,「他們不會有事,這是官府的船,很安全。」

大姐姐因為緊張,也沒注意呂秀文牽著她的手,看到熟人,她心安了不少:「嗯。」

「我帶你去找,咱們一個一個找,別怕。」呂秀文聲音溫柔,又情意綿綿的看著大姐姐,引得大姐姐一陣臉紅。這才注意到,這人牽著自己的手,她掙扎著,想要把手縮回來,卻被呂秀文牽的更緊,「不牽著手容易走失,聽話好不好?」

大姐姐的臉紅了,卻沒有再掙開呂秀文的手。女人服從男人,這大概是一種天性。

等大姐姐和呂秀文找到二姐姐的時候,發現她跟岳磊祈一起靠在船邊聊天。岳磊祈今年十六,見識比較多,說話幽默風趣,引得二姐姐笑聲連連。

大姐姐想過去打招呼,卻被呂秀文拉住了:「噓,他們看著很高興,我們不要去打擾了,咱們先去找你三妹妹和魏和,如何?」

「嗯。」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感,從呂秀文的身上,大姐姐感覺到了。心像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的挑個不停。有那么一瞬間,她希望這船上沒有盡頭,他們能一直走下去。

大姐姐低下頭,偷偷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又偷偷盯著呂秀文的側臉。

臉,更紅了。

呂秀文嘴角勾起一抹笑,大姐姐的一舉一動,他自然看見了,女子臉紅的樣子在月光的映射下,更加的好看了,他有些情不自禁,卻忍著,他想抱著她說:他喜歡她。可是不能,他怕嚇到她。

大召和北戎的春獵,早在那年遇到刺客之後,就取消了。

年底狀態還有所好轉的文孝帝,過了元宵節,身體狀況更差了。李墨染和趙元崇心急之下,於是決定去央國。但趙元崇走不開。帝皇身體不好,太子監國,所以此番去央國,只有李墨染一人。

東宮。

臨行前的一個晚上,趙元崇抱著李墨染,舍不得放開。他唇貼著李墨染的脖子,像個孩子一樣有些無賴的靠在他身上:「此次去央國不但路途遙遠,而且危險重重。」

「我知道。」李墨染拍拍趙元崇,「我不會有事的。」

「可是盡管如此,我卻不得不松手讓你去。」放眼大召國,還有誰的身份比他更合適?「之玉。」

趙元崇若是尋常人家的孩子,早就耍盡一切手段不讓李墨染去了,可是作為未來的君王,他不能。眼看著文孝帝身體越來越不好,作為兒子,他也不能。

李墨染出發的那天,趙元崇沒有去送,什么叫送別?用在他們之間不合適。又因為李墨染此行是秘密出發,所以能帶的人也不多,呂管家、陳子魏、章傑、泰浩、張鐵黎還有那個張甬承。連元寶和四婢也不能去。

從召國到央國,要半個月余的時間,有兩條路。召國在北戎的南面,而北戎的東面就是央國。也就是說,李墨染去央國,要途徑北戎。

這是其中一條路,另一條路,就是經過岳州,繞過胡人,再去央國。

忠岳候岳磊是宇文霆的人,宇文霆視李墨染為眼中釘,而岳磊又和胡人勾結,如果讓胡人知道大召齊王會走這條路,怕是會不計一切的來刺殺李墨染。

所以這條路不行,只得從北戎這邊經過。

大召和北戎的關系,自六年前開始,也一觸即發。那刻著湯字的刺客,雖然表面上跟前朝有關,而根據張甬承的話,也是撇清了跟北戎的關系。可是老國公岐山救駕的時候,發現在岐山腳下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