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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小兒,治理水壩,救濟災民,修改糧稅。

楊子聖雖從未關注過李墨染,但召國齊王的名聲,卻是如雷貫耳。怎料……是個與不落如此相似的人。又聽他方才所言,雖看似試探,但聰明如楊子聖,卻也想到,此人為不落而來。「你怎猜的本王身份?」從未見過的兩人間,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微妙。

第34章央國凶險

李墨染想了想,笑道:「這簡單。首先,王爺一見墨染神色鎮定中難掩驚訝,墨染與王爺從未見過,但墨染來央國的時候曾聽沈先生提起,神醫離不落與墨染極為相似,而神醫與戰王又是朋友,所以戰王驚訝的神情,也是因墨染和神醫相似導致。」

「就算如此,認識不落的也非本王一人。」楊子聖又道。

「不錯,但王爺衣袍袖口綉著的可是蛟龍,除皇子和親王,誰敢在袖口綉龍?而看王爺的年紀,應該是皇子。貴國皇上有三子,太子大婚將近,自然不會來這晦氣的地方,聽說二皇子文王文質彬彬,自然也不會有如此氣場,剩下的,便是戰王了。」李墨染說出心中的看法。

楊子聖今年三十五,他在戰場上混大,又身在皇宮,所見之人無一不是手段厲害之輩,可心機再深的人,他都不屑應付。然眼前十一歲的小少年,卻讓他無法看透。

看似清澈的眼神,實際上深不可測。看似含笑溫和的氣質,但下一刻又尖銳逼人。對召國齊王的誇口,他一直認為只是謠傳而已,而今卻發現不是。

不過,召國齊王在央國遇刺,即便此人是隱瞞了身份而來,這事情若是傳出……想到此,楊子聖也意識到事情的不簡單。

現在太子大婚,可不易傳出任何的負面事情。

「齊王若是不嫌本王王府寒酸,可願到王府一敘?」

李墨染笑著點頭。

戰王府三個大字,和戰王的榮譽,倒是不符。滿身功勛的人,該是龍飛鳳舞的字跡,但戰王府三個字,卻是筆法斯文,可見寫字之人心態淡然,不喜爭名奪利。

見李墨染的視線停在戰王府的牌匾上,楊子聖道:「這是我成年建府那年,不落親手寫的。」

李墨染回視線。

戰王府不寒酸,倒也沒有像一般王府那么富麗堂皇,府內一山一水,每一處風景,都極其雅致,倒像是文人的喜好。「想來這王府,也不是照著王爺的喜好所建。」李墨染隨口道。

「的確,那年建府時,我在外打仗,這府的每一處,都是不落盯著完成的。」楊子聖把李墨染安頓到自己隔壁的院落。「齊王昨晚在牢房怕是沒休息好,先休息一下,本王晚點再來看你。」

「多謝戰王。」

李墨染看著楊子聖離開,有些意外於這么快就進了戰王府。他原本還想著,想要找到離不落,就要先認識戰王,不了,如此輕松的就認識了。

敵人倒也算助了他一回。

楊子聖離開院落,方才還緩和的一絲神情,馬上斂了,他一向不喜親近人,除了不落之外,可那個少年,竟然讓他有了那種想親近的沖動。許是因為少年聰明,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不落小時候的身影,但又清楚的知道他們不同。李墨染性格內斂。不落在他那個年紀,性格卻十分冷漠。

李墨染心思縝密,連自己都不敢小看,更是無法把他看成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少年。

召國帝皇病重的消息,十國間怕都有所耳聞了,李墨染來找不落,目的顯而易見。但楊子聖不明白,他為何又故意說自己身世那一套?是為了試探自己?

不管如何,都需要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