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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少年不以為然,楊子聖又道:「我與兩位皇兄關系不好,齊王又居住在我的王府,一切小心為上。」太子和文王打的什么主意,楊子聖心知肚明。不過他心里也想著這兩人應該沒那么大膽,如果召國齊王真的在央國出事,兩國就會挑起戰爭,一旦召國和央國開啟戰爭,十國維持的制約就會被打亂,那個時候,就會硝煙四起。

「戰王是想提醒我,貴國太子和文王會對我不利?」李墨染輕笑,「戰王如此挑撥兩位皇兄,似乎不妥。」

「妥或不妥,全看齊王怎么想。」楊子聖無所謂。

「如此,那我不去赴約便是了。」李墨染看著楊子聖,等他回答。

「就算齊王拒絕了今晚赴宴,還有明天、後天,恐怕太子不會善罷甘休。」楊子聖道,「齊王放心,我會護你安全。」

李墨染笑了:「那便去吧。」

「關於昨晚客棧遇刺的事,齊王有什么想法?」楊子聖轉了個話題問。

李墨染點點頭:「首先,對方只有兩人來行刺,人數不過關。其次,貴國太子大婚將近,在這個時候,又在城內行刺,沒人會這么蠢。最後,刺客的身手太弱。」

「所以,對方的目的不在行刺。」楊子聖總結了李墨染最後沒說出的那句話。「既然對方的目的不在行刺,那么如此大周章就是為了暴露你的行蹤,齊王此番來央國,僅僅是為貴國的皇帝求醫?」

「不然呢?」李墨染反問。不過又道,「對方暴露我的行蹤也不會給我帶來危險,我倒是好奇,對方下一步是為了什么?」

楊子聖為李墨染的冷靜和睿智佩服:「要知道對方下一步的目的,只能拭目以待。不過……我更有件私事想請教齊王。」

楊子聖被封為戰王,不僅僅是因為他戰功了得。此人戰功了得的背後,離不開他的小心謹慎,也從不輕敵。比如李墨染只有十一歲,換做是平常位高權重的王爺,定不會把這種小少年放在眼里。

可是,楊子聖卻沒有這么做。

從牢房里,李墨染淡定從容的說出她的身份時,楊子聖就決定了不小看李墨染,把他當做召國的齊王來看待。

「王爺但說無妨。」既然是私事,又說請教,如此眼前的人便欠了自己一個人情。

「齊王說,自己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此事當真?」楊子聖思索了一下,還是問了。

這下,李墨染沉默了。眼前這個人,他不想騙。對於楊子聖,他也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雖然此人看似冷漠,眼神過於暗沉,但是此人行為光明磊落,是個真漢子。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我想請戰王幫個忙。」李墨染回答。

「請說。」

「我為神醫離不落而來,但聽說神醫消失了十二年,而今我國皇帝病重,戰王可否幫我找到神醫,請他相助?」李墨染說完,他看著楊子聖,眼神坦盪,全無閃躲。

楊子聖又是皺眉:「我的確能找到他,但卻無法請他醫治貴國的皇帝。」

「為何?」

為何?楊子聖心一緊,眼底閃過痛楚,卻是太快,快到李墨染來不及撲捉到,就聽到楊子聖說:「因為在十二年前,他已經死了。」

「什么?」李墨染心一痛,他不知道這種突然的疼痛是怎么回事,僅僅是一下,卻難受極了。這種感覺他經歷過,看到趙元崇出事的時候,但又覺得不同。從聽到離不落跟自己長得像時,李墨染心里就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現在楊子聖告訴他,離不落死了。

李墨染覺得自己心里的某塊,突然被挖空了一般,離不落從未在他心里留下過位置,現在他又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李墨染的神情,沒有逃過楊子聖的眼睛,這種突然的真情流露,李墨染根本連掩飾的時間都沒有。楊子聖清楚的看到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