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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字幅上:天作之合。

「本宮很喜歡,多謝齊王。沒想到齊王的書法也如此了得,說到書法,我二弟文王也頗有研究,不知道齊王可有興趣,與他切磋一番。」

太子適時提起文王,李墨染便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文王此人,給人的第一印象極好。不像太子那般,一看就是個狡猾自私、處處耍心眼的人,也不像楊子聖那樣,身上有駭人的氣勢,楊子聖的冷傲,是在戰場上,用無數的鮮血堆積起來的。

而文王,相當稱他的封號。此人文質彬彬,一身儒雅,讓人光是第一眼,就倍增好感。

他面帶微笑,親切有禮的看著李墨染:「皇兄誇獎了,臣弟怕是這回要讓皇兄失了面子,召國文武並重,齊王文采得召國端相親傳,臣弟沒有這般的老師,肯定是比不過齊王的。」

文王這番話說得好,李墨染而今這才華,從他口中說出來,便是名師出高徒了,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意思。

「文王說的極是,很多事情命中注定,本王命中注定有良師。不過……」李墨染眼中的笑意加深,「文王若是想要個像老師一樣的老師,本王倒是可以為文王引薦,想來老師也是願意像文王這般聰明的學生。」

李墨染這輩子從來不受氣,文王想在口頭上占他便宜,那是門都沒有。李墨染一出口,便把文王的話給堵了回去。

堵得文王心塞,眼神也閃爍了幾下。他一個三十六歲的男人,竟然在口頭上說不過一個十一歲的小少年,簡直氣人。

李墨染嘴角勾起一抹笑,文王眼中一閃而過的戾氣,暴露了他的本性。看來文質彬彬什么的,只是他的假象,一出口便想討他便宜的人,哪里是個君子?

也不想他是三十多歲的男人,而自己只是個十一歲的小少年。真正的君子,絕不會在這個時候,這種場合上討便宜。

這個文王也是個陰險小人。

但凡身在皇家的陰險小人,對皇位都有興趣。太子和文王,當真像表面那么好?如果兩人對上,那太子就是文王手中的棋子。

棋子?

李墨染挑眉,再看向太子……也許,這個太子早就是文王手中的棋子了,只是他不知道。

「齊王請坐,子聖也入座吧。」太子出聲,這個所謂拜師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兩個座位,楊子聖讓出首座,李墨染是客,他必須被尊敬。

但是李墨染卻笑著搖頭:「論輩分,戰王可占我叔伯那一輩,墨染坐次座便好。」

楊子聖微楞,李墨染這是在給他撐臉。於是,他便不客氣的入座了,但一向深沉只有陰郁的眼中,難得有了笑容。

入座之後,不同的人來敬酒,李墨染全都拒絕了。

「莫非是我央國的酒不合齊王的胃口?」太子挑眉道,語氣中帶著幾分銳氣。

「非也。墨染今年才十一,出門前對我國太子起誓過,不到弱冠之年,絕不碰酒,太子不會讓墨染背著我國太子欺君吧?」李墨染笑問。

「……」太子能怎么回答。

這場宴會,本是眾人想一睹召國齊王的風采而來,再來就是欺負一下這位才十一歲的齊王,卻不料,所有人的腦子加起來,也不如他一人好使。

誰還能再向他敬酒,這不是讓人不仁不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