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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染和趙元崇拿下面紗,對於李墨染,離穹不急著問,他看向趙元崇,眼神帶著詢問和打量。

「這位是召國太子,趙元崇。」楊子聖介紹,「這位是聖主,離穹。」

這關系,還真有點復雜。

什么?離穹驚訝不已,對趙元崇的身份太過驚訝了。召國太子沒有死,李墨染也沒有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如果是這樣的,那么不落的血祭……不,就算犧牲李墨染,挑起兩國的矛盾,他也在所不惜,不落,他一定要救。

離穹的腦袋里閃過很多種把李墨染留下,把趙元崇殺了的想法,可沒有一種是天衣無縫的。趙元崇和李墨染既然出現在這里,就絕對不可能再受自己控制。更何況,還加了一個楊子聖。

離穹身上一閃而逝的殺氣,在場的三人都感覺到了。趙元崇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他拉住李墨染,深邃危險的雙眸盯著離穹,戒備又同樣帶著殺氣。

李墨染拍拍趙元崇的手,看向離穹問:「我有個問題,想請教聖主。」

「請說。」

「血祭只適合於前世今生的兩人嗎?」前段時間李墨染看了楊子聖帶來的巫術書籍,可是那都是些基本的葯典,不過他也因此知道了離不落醫術之所以那么高明,就是因為巫族的巫術葯典,但是里面沒有關於復生、魂魄、血祭等咒術。恐怕這些才是真正被禁止的,所以一般人得不到。

「不,除了是前世今生的人,還有血緣關系的也行,但這種血緣關系必須要直系,也就是說兄弟姐妹間、父子間。」離穹道,但是離不落是他唯一的兒子,如果是央皇的兒子,他早就拿太子、文王或者楊子聖來開刀放血了。

「那么,你和離不落也可以嗎?」李墨染繼續問。

「你知道什么?」離穹眯起眼,這次的殺氣更濃了。甚至,他根本不掩飾對李墨染的殺意。

「戰王知道離不落是你的兒子,是我告訴他的,而我之所以知道,是離不落告訴我的。」

「你荒唐,不落已經死了十二年了。」這種鬼話,他也敢說出來。可是,到底是誰告訴他的?難道是央皇?

李墨染拿出離不落的筆記本,「他的筆記里,看似記載了疾病和草葯,但其實是一種拆字的方法,用這種方法,他記下了央國的歷史,聖教的歷史……和我的身世。」

「你……你的身世,什么意思?」央國的歷史和聖教的歷史,離穹不感興趣,他不解的是李墨染的身世是什么意思?李墨染今年十一,不落是十二年前死的,他們從未見過,根本不相識,這里怎么會記載著他的身世?

「你先回答我,你是離不落的父親,為什么你沒用血祭?」李墨染避開這個話題,他現在想要知道的更多。

「開啟咒術的人,和血祭的人,怎么能是同一個?我在開啟咒術的時候,血祭的人會失去意識,如果是同一個,無法進行。」離穹回答,「現在你來告訴我,你的身世,是什么意思?」

「我告訴你怎么看這本筆記。」李墨染把拆字的方法告訴離穹。

離穹何等聰明,一聽便會了。

於是,等他把整本筆記本看完的時候,他傻眼了:「所以,你極有可能是不落的兒子?」他眼中一片驚喜,這種驚喜在別人眼里,是因為他得到了一個孫子,但其實不是。

「極有可能。當年你跟離不落分開的時候,他被人追殺,只能躲在乞丐群中,我父親……抓了一個乞丐,給他用了春葯,然後在他葯性發作的時候,逼他跟我母親一夜春宵,十個月後,就有了我。」而離不落在筆記中記載的,也是這件事。「還有一種可以證明,你用魂魄的咒術,我和離不落的血融合了,也許這不是咒術的關系,而是因為我們是父子,所以血才會融合,要證明這一點很簡單,只要再驗一次我們的血就好了。」

李墨染的這個提議,誰都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