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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趙元崇的武功,在這之前是林太皇太後派人教的,武功不僅僅是為了自保,也不僅僅是為了變得強大,而是為了殺人,或者說,是為了更厲害。

後來是文孝帝派全衡教的。

不管是前者或是後者,趙元崇學武的理由還是沒變,他習慣用最刁鑽,直接取人性命的方式。

殺氣不同,以至於武功的境界也不同。

但是,對付心愛的人,怎么能動真格?趙元崇避開時,也撿了地上的樹枝,與李墨染在林中一招一式的比劃了起來。

少年身姿輕盈,招式華麗,青年步伐沉穩,招式犀利。

一剛一柔,互生互克。

「認輸嗎?」趙元崇的劍氣,從李墨染的發絲間閃過,卻是避開了他的頭發,趙元崇不舍得揮斷李墨染的頭發,哪怕是一根也不舍得。

李墨染挑眉,微微一笑,然後劍氣突然轉變,如果說之前只是舞劍般的打鬧,那么現在李墨染的劍氣鋒利了起來。

招招逼人,雖不至於要趙元崇的命,卻又在一時半會兒讓趙元崇不停的後退。

趙元崇眯起眼,他的之玉一向溫柔,這般凌厲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少年面色如玉,身子修長,雖是粗糙衣衫,卻難掩華貴之氣。

他眼神深邃而認真,劍招還是行雲流水,卻剛勁有力。

趙元崇看著……著迷了。

「你干什么?」李墨染及時手,他以為這一招趙元崇會避開,若不是他手快,這樹枝就插進趙元崇的胸口了。

「我對你情不自禁了。」趙元崇如實道。

「什么?」李墨染一愣。

趙元崇直接拉他進懷里,然後單手環住他的腰,一手挑起他的下顎,直接吻了上去。不似以前情意綿綿的吻,趙元崇緊緊貼著李墨染的身體,吻得霸道又迫切。

李墨染無語了,這混蛋在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下也能發情嗎?

「之玉,我已經很久沒碰你了。」趙元崇沙啞著聲音道。這一路上,因為各州的事情煩躁,趙元崇也不舍得累著李墨染,自然是自己壓抑著。

可是他年少氣盛,又初嘗情愛的滋味,哪里能夠一直忍著。

李墨染年紀輕,在那方面並不是很有需要,雖然說兩人做愛的時候非常合拍,但是李墨染極少纏著他要。

合拍是正常的,上輩子的兩人那么熟悉,李墨染對趙元崇的身體多么了解,他每一個敏感的地方,每一個動作,每次沖動時,激動時,他都印象深刻。

這是刻入靈魂,永遠也無法抹去的感情。

「嗯。」的確是很久了,「晚上再做,好嗎?」念在他還算老實的份上,晚上願意讓他做的痛快。

「不好。」趙元崇直接回絕,「我現在就想要,之玉,我們做吧,地為床,天為蓋,試試看嘛。」

「不要。」李墨染雖然生性開放,但是還沒開放到這種地步。越州干旱還沒解決,那么多問題還都纏繞著,哪里有這個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