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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目的才令人想不透。」李墨染自然也想到了趙元崇的意思,「宇文霆權傾朝野,卻又甘願為那人賣命,對方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如此犧牲?宇文霆不是一個會甘於人下的人。」

「此事該從他的祖籍查起,所有事情隨著他的死,我們都放棄了,也許應該重新查過。」趙元崇道。

「嗯。」

「公子。」風平的聲音,在幾米外響起。

「何事?」

「從京城調過來的,關於越州的糧庫糧稅問題的記錄本到了。」

「呈上來。」

「諾。」

趙元崇打開京城帶來的記錄本,其中還有一封端磊的信,心中寫了朝廷方面的事情,以及皇商計劃的事情。

朝廷有端磊、沈令言和鄭探等人,趙元崇很放心,皇城京都的安全有老國公和端禮、鄭暉年等人,趙元崇也不必擔憂。對現在的召國而言,內憂就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事情和撤藩的事情,外患還不存在。召國的實力現在很強大,十國中不會有哪個國家會光明正大的打召國的主意。

但是,記錄本中的事情,就不簡單了。

「上面寫了什么?」看趙元崇的神色很沉重,雙眸已經布滿了怒火,李墨染意識到,肯定出問題了。

「你過來看。」

李墨染走到趙元崇身邊:「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關於越州糧庫的記錄本中,他們每年交的稅銀都沒有問題?」

因為越州每年交的稅銀都沒有問題,所以朝廷根本不知道越州存在的問題,干旱的問題。又因為越州沒有人口買賣的事情,所以朝廷的官員也沒來這里,所以朝廷那邊一直也不知道這件事。

趙元崇不知道:「根據這邊百姓的說辭,他們連糧食都交不出了,更何況稅銀?那么,越州上交給朝廷的稅銀,又是從哪里來的?」

「這件事,只有越州刺史知道。」李墨染道,「而且,百姓說他們交過稅糧,可是這個本子里記錄的,一直都是稅銀,那么百姓交的稅糧又去哪里了?」

「哼,朝廷設置糧庫,卻沒想到被人拿來利用,其心可誅。」趙元崇的脾氣很大,現在那個越州刺史如果在他眼前,他一定會直接剁了他。

如此罔顧國家與百姓利益的人,要來何用?

「可是夜探越州刺史府和糧庫官府,又沒有什么發現。」李墨染蹙眉。

到底,越州刺史和越州糧庫官,又是在為誰做事情呢?

「有了這個本子,直接治他的罪就是了,我不屑慢慢養著,我就不怕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現在就去越州刺史府,風平,你去傳旨,讓糧庫官來越州刺史府見朕,他敢怠慢一刻,直接殺無赦。」

「等等,你這樣會不會太……算了。」李墨染本來想阻止,可轉而一想,趙元崇現在正在氣頭上,還是由著他吧,給越州刺史和糧庫官一個迅雷不及也好。

「諾。」風平退下。

去過通州刺史府,銀州刺史府,開州刺史府,甘州刺史府,這越州刺史府,絕對是這些刺史府中,最朴素的一個官邸。

不僅僅是外面,趙元崇和李墨染多次夜探過越州刺史府,里面的設施也是簡單朴素的,所以著實難以去判斷,這個越州刺史,是個怎么樣的人。

如果沒有這個越州糧稅記錄本,怕是很容易被這個人騙過去。但有了這個記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