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詐騙,只是他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把這個詐騙到朝廷銀庫的頭上了。

銀庫官、越州刺史、糧庫官,這些人的配合,當真是天衣無縫。

但是憑他們的官職,趙元崇和李墨染不相信有這個膽子動銀庫和糧庫的主意。

不過不得不說,想出這個計劃的人非常聰明。只是,還有一個疑惑。

「對設計這個計劃的人來說,糧米比銀子重要,那么對方處心積慮的要糧米,是為了什么原因?」李墨染提出心中的看法。

「糧米對富裕的地區來說,根本沒用,對貧窮的地區才有它重大的價值意義,但如果是我召國,除了越州沒有第二個州這樣缺糧米的州,所以對方的目的不是為了糧米救援。」趙元崇道,「之玉,除此之外,你認為第二個重要的用處會是什么?」

李墨染心一緊,他看著趙元崇:「難道說是戰爭?」

趙元崇沉默。

「和之前的湯字組織會不會是同一批人?」李墨染問。

趙元崇搖頭:「此事無法確定,但需盡快通知到京城,讓張敬跟方凈去開州和通州了解情況。」

「通州刺史是梁文生的父親,讓他和方凈去通州。張敬一個人去開州我也不放心,讓呂秀文一起。」李墨染補充。

「嗯,我們連夜趕回越州城擬旨。」

「把馬車留給賬房,我跟你一起騎馬。」這樣省時。如果真的有人打算存糧發動戰爭,那么會是誰?

未知的危險,第一次讓人覺得害怕。對方如此智謀,李墨染卻想不起上輩子有這樣的人,是誰?

他雖然沒有過目不忘那么誇張,但一向自負記憶過人,上輩子的每件事,更是藏在心里不敢忘。

到底是誰?

在他沉思的時候,趙元崇握住他的手:「這輩子能遇上如此對手,人生足矣。能遇上之玉並得之,是三生有幸。」

那是積累了幾世的善德,才能換到今生的與他共隨。

李墨染緊張的心,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是啊,沒有什么比他們並肩作戰更重要的,他還怕什么?

能有今生,真是三生有幸。

駕。

兩人上馬,馬在月光下奔馳,兩道矯捷的身影在月光下勾勒出唯美的畫面。

白衣翩翩,如同珍貴的畫。

只是:「之玉!」趙元崇大叫一聲。

與此同時,李墨染從馬背上飛起,一支利箭從馬背上掠過,還沒等李墨染著地,緊接著又有多支箭射來,箭頭全都瞄准李墨染,分明是沖著他來的。

李墨染從不與人結仇,當真是想不到誰要置他於死地。

「之玉!」趙元崇看的心驚膽顫,卻又被沖上來的刺客纏住,奇怪的是那些刺客對著他卻沒下殺手,只是阻擋他接近之玉。

由此,趙元崇更加確定,對方是沖著之玉來的。

趙元崇很懊悔,懊悔不該把暗衛留在越州縣衙,只是為了抓那越州刺史的同謀。

李墨染縱使武功再高,敵在暗他在明,而且他手中沒有武器,情況對他非常的不利。

而且他跟趙元崇已經被完全隔開,既然對方是沖著他來的,那么,李墨染心一狠,自己引著刺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