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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崇很是好奇的拉住他,抬高他的下巴,好好的盯著他的臉看了一番,「是有什么讓你興奮的事情嗎?除了那寶藏。」

李墨染拍開他的手:「跡傲要走了。」

「哦?那個祭司?為何?」趙元崇雖然沒見過跡傲,但是從李墨染的言語中,對那個祭司也是有些了解的,是個殘忍的女人。

「許是對我有好感。」李墨染回答。

趙元崇眯起眼,盯著李墨染半晌,然後他沉沉的笑了。

「你笑什么?」李墨染不悅,眼底射出危險,這是在警告某位說話可能會得罪人的帝皇。

「沒有。」趙元崇拍馬屁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只是感嘆我的之玉真有魅力。」

李墨染瞥了他一眼,見鬼了才會信他的話,不過:「這兩天我一直沒問召國的事情,召國現在如何了?」

說起召國,趙元崇有些寒心:「刺殺你的人已經死了。」

心一頓:「是誰?怎么查出來的?」

「是余世昌,沈令言找了全國各州的人聽那些刺客的口音,結果聽出那些人是岳州口音,我才猛然想起為何覺得對方聲音耳熟,因為是余世昌,我們極少聽到。」趙元崇道。

「是他……沒想到是他。」李墨染感到很是意外,「我與他無冤無仇,他此舉又是為何?」

「是謝安傑。」趙元崇道。

「謝安傑?謝安傑和余世昌都是趙元賢的伴讀,卻沒想到僅僅是因為這一份情誼,余世昌會恨我至此。」

「不,余世昌愛謝安傑。」趙元崇低下頭,咬著李墨染的耳垂,「就像我愛之玉一樣。」

低沉的嗓音纏繞在他的耳邊,心口熟悉的悸動,癢的人心難受。李墨染推開他半步:「你別鬧。」

「我哪里鬧了?我這是想你想的發瘋了。」趙元崇繼續說著情話,手伸進了李墨染的衣服里,「忍了兩個月了,很難受。」

這聲音更是磁性:「之玉,你摸摸,很難受。」

李墨染所有的理智,在趙元崇下流的動作里,徹底的崩潰了。

然而放縱趙元崇的結果,就是李墨染的一夜無眠。

第二天起來,腰酸背痛,如何去尋寶藏?

不過,二王爺准備了很豪華的馬車,一輛是二王爺和六王爺,一輛是李墨染和趙元崇,作為喜歡寶藏,又認為財富最重要的王爺,二王爺是非常富裕的,又因為他不迷權勢,所以在整個寒國的都城里,他的日子過得非常悠閑。

六王爺從小受他影響,雖然兄弟倆性格不像,但遺傳方面還是像的。

李墨染從來沒有這么尷尬過,被人抱進馬車的感覺,其實十分不好,尤其是還當著那個討厭的六王爺的面。

大王爺府。

在寒國,就算二王爺表現出對皇位沒有意思,但是大王爺還是視他為競爭對手。因為在跡禮還是祭司時,和二王爺的感情很好。所以大王爺很怕在神獸選新皇的時候,跡禮會出現,不過現在跡禮已經死了,他心頭的大事就放下了。

「老二帶著那個跡禮的弟子還有老六,不知道要去哪里,這個節骨眼上,父皇的身體如此不好,他竟然還有心情外出,看樣子這件事肯定不簡單。」大王爺道。

「你不是說跡傲會去殺了那個跡禮的弟子嗎?為什么還沒有行動?」三王爺問。

「我哪里知道跡傲在想什么?我去找她。」大王爺心里也著急。

神獸祭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