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時,三王並沒有來。」
「嗯。」新皇登基,藩王沒有來,趙元崇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更是加強了他想削藩的決心。
不過,奇怪的是:「當時沒來,為次願意來了?」李墨染提出疑惑。
「你的意思是,這次他們願意來,目的恐怕不簡單?」趙元崇其實也在想這個問題,當然,他們邀請三王來京城的目的,本來也是不簡單的。
「嗯。」李墨染點頭,「宇文霆的主子還沒查出來,所有的疑點都在坦州,而岳磊祈又是被流放到坦州的,我總不是很放心。你應該知道,我們拔了宇文霆,又破了越州的銀庫和糧庫問題,幕後的那人已經忍不住了,卻在對方想要蠢蠢欲動的時候,三王願意來京城,你不覺得奇怪嗎?」
趙元崇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那么你以為呢?」
「那個幕後一直沒有查出來的人,會不會是三王之一?」這才是李墨染最想問的問題。
「如果是,你認為誰的可能性大?」趙元崇問。
「坦州靠著碌王的封地,按照理論上來說,碌王的可能性最大。」李墨染回答,「否則坦州有那么大的動靜,碌王肯定會知道,那么他知道之後,又會做什么?」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趙元崇不否認,「但是,這種理論我們會想到,碌王又怎么會想不到?若是他想到了,那么又怎么再選坦州呢?」
這個……
李墨染沉默了。他也不否認趙元崇的話沒問題,這種理論上的道理,誰都懂:「也許,不排除他會欲擒故縱。」
明知會被人懷疑,卻偏偏為之,用此來解脫自己的嫌疑。
「怎么了,你還有其他的想法?」看李墨染欲言又止,神情沉重,趙元崇又問。
李墨染搖頭。
「在之玉心里,是不是碌王的可能性最大?」趙元崇起身,來到他身邊,雙手按住他的太陽穴,幫他揉了揉。
感覺一下子舒坦了,李墨染靠著趙元崇:「嗯。」
「那么平王和雍王呢?」趙元崇問另外兩個。
「平王封地最大,雍王戰功最顯赫。」李墨染回答,他對三位藩王,真的不認識,早知如此,上輩子就應該把這些搞清楚的。
這也是玩笑話,很多事情,哪里是自己能控制的,就像他突然來了這里。
「不錯,平王的封地最大,如果說沒有野心,我也不信。而雍王,先皇眾皇子中,他最出色,卻偏偏沒有立他為太子,難道他能服氣?」趙元崇才不信。
「所以在你心里,雍王最有可能?」第一次,李墨染和趙元崇的意見不統一。
但也就是因為這不統一,讓他們更加深入的去分析三位藩王的作風。
「如果人人像恭王一樣,願意當個閑王,朕也願意重用他們了。」趙元崇感嘆了一句。
李墨染地一震,總覺得,哪里不妥。
「怎么了?」按摩的時候,趙元崇感覺到了李墨染剎那間的僵硬。
「我只是有個疑惑。」李墨染拉住趙元崇的手,把他拉到面前,雙手環住他的腰。
「什么疑惑?」趙元崇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這是挑逗,在御書房挑逗是件很嚴重的事情。
「恭王為什么不要封地,甘願在京城當個閑散王爺?」這個王爺,困擾了李墨染很久,從他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
「這個我也不知道。」趙元崇哪里會知道這些。
「有個人也許會知道。」李墨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