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延長了感受高潮的時間，不過這次他射出的量明顯少了一些。炎東爽到雙眼上翻，好一陣才從失重的感覺中找回喘氣的念頭。

「你的體質和力量已經完全覺醒，」肖恩將沾著炎東液的手指伸入青年口中翻攪著強迫他再次吞下自己的體液，「如果我說……我能帶你走進一個全新的世界，讓你接觸到以前從未見識過的知識，你願意嗎？」

炎東瞪大雙眼，漲得通紅的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連屠江也不可思議地看向肖恩，他那句話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你、你什幺意思……」

「還不明白幺，」肖恩注視著炎東，雙眼深處中似有騰動的黑焰，聲音庄嚴而誘惑，「你願意接受深淵的知識，成為我的學徒嗎？」

「……」，炎東沉默了一陣才做出了搖頭的回應，肖恩的邀請讓他沒來由地產生了恐懼，這種恐懼來源於巨大的未知，是人類的本能。

「這幺干脆。」肖恩揚眉微笑，「你知不知道，你拒絕了一條通向永生的道路和探索這個世界力量的機會。」

這次炎東更是堅定地搖頭，他初入議會時偶然間在資料庫中看到了關於術士的描述，他們的力量帶著毀滅的性質，混亂而瘋狂。就算炎東性格張狂，放在平時他也絕對不會願輕易招惹那樣的一群人。

「真是干脆，不過這也是個聰明的選擇，」肖恩直起身沉聲說道，「我曾經有好些學徒，但他們中的大部分……都被我親手放逐了。」

術士的力量甚至會緩慢腐蝕術士自身，越是強大的術士對深淵的知識研究得越透徹也就越容易陷入極度的瘋狂中，最終導致腐蝕不可逆轉。

「你做出了跟你們首領完全不同的選擇。」這句話說完，其他兩人似乎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撼中。

肖恩無視了兩人眼中震驚的神情繼續說道，「他是我最後一位學徒，跟你一樣擁有黑暗體質並接受過這個儀式。」肖恩似乎陷入了回憶，「不過很遺憾，他沒有得到原典的承認，無法成為術士。」說到這里時，肖恩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但他現在還活著，而且已經當上了議會的首領。」

「七人議會建立之初曾是教會時代結束後能力者的庇護所，在神戰士死後我離開了那里，」過了一陣肖恩再次開口，卻聊起了另一個出乎意料的話題，「後來才逐漸轉變成現在樣子，游走在灰色地帶，為一些市的執政官做一些私下的『臟活』。」

「從現在我得到的消息來看，你們的首領拿著我的東西正在嘗試一種非常危險的儀式，我需要你們幫我做一些事。」肖恩向屠江招手。

當老子是狗啊！屠江面無表情地走過去，「你讓我干什幺？」

肖恩突然樓住他，露出得逞的笑意把他按倒在沙發上，「過幾天再告訴你們，在這之前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做點其他的吧。」

「你！……嗚」

兩天後，巴隆回到公寓，屠江和炎東站在門口，准備去執行肖恩交代的任務。這兩天時間中，炎東開始逐漸熟悉氣自己多出來的那部分力量，他現在已經能與屠江戰得不分高下。

屠江戴著雙露指的深色皮手套，穿著件無袖衛衣，顯眼的白發掩蓋在衛衣的兜帽中，他沒有拉上拉鏈，袒露著胸腹間強健的肌肉輪廓。炎東則穿著襯衫夾克，頭上戴著街頭上常見的毛織帽，雙手插在口袋里。兩人打扮得就像大街上典型的不良青年那樣，張揚中帶著些許匪氣。

肖恩將附件幾個市的地圖交給他們，上面已經被做了好幾處記號，「這些地方應該都有儀式的痕跡，找到那些人，把東西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