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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跟羽毛有關的人和事,他才會另眼相看些,不過,也僅此而已啦。」

言下之意,要是因為這樣的誤會對車藺晨有點什么別的想法,肯定不會成功的。

葛瑤被她說的心驚膽戰,眼睛飛快抬起又飛快落下,臊的耳根都紅了。

今晚車藺晨帶喝醉的陸單羽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公寓不大卻很溫馨,簡歐風格,家具擺件很特別,能看出主人布置這些很了一些心思。

「車、車藺晨。」迷迷糊糊中,陸單羽感覺自己被人放到柔軟的床上,即使看不見,也能感受到那種小心翼翼和極盡呵護。

「車藺晨。」她醉的厲害,翻來覆去只叫這三個字。

車藺晨坐在床邊,一只溫涼的手摸上額頭:「我在。」

「好熱。」

說著陸單羽拿下額頭上的手,放到臉上,涼涼的,忍不住蹭了蹭,跟撒嬌的貓咪似得:「好舒服。」

車藺晨忍不住的笑。

笑著笑著,唇角上揚的弧度卻越來越小,眸光驟然間變得幽暗深沉。暖色的燈光下,眼前的女生將自己完全不設防的呈現在他眼前。他能感覺到,他的努力起作用了,她的心跟他越來越近。

如果五年前他能早出現一點,現在她臉上的笑容會不會更明媚?

畫面陡轉,五年前。

黑色轎車不要命的加速,驚險無比的避過數不清的行人跟障礙物。

後面,三輛越野緊隨而至,如跗骨之蛆怎么都甩不掉。

「神經病吧!開那么快趕著投胎啊!」心驚膽戰差點被撞到的人,紛紛跳腳怒罵。

「怎么辦,沈先生,那些人追的太緊了!」年輕的司機急的滿頭是汗,不停的看後視鏡。

車後坐著西裝筆挺的沈清國,他剛從競拍會上下來,成功奪得一塊好地皮,沒等車開出多遠,就被一群手持棍棒的混混團團圍住,揚言要廢掉他一手一腳,還是陸文澤反應快,趁機撞出一條路,逃走了。

不過那些人想來恨極了半路殺出來的沈清國,緊追不舍,看樣子非要把人弄殘不可。

陸文澤不敢橫沖直撞,怕殃及無辜的人,只好挑偏僻的地方開。

眼看雙方距離越來越接近,沈清國雖打電話找了救援,不過明顯遠水救不了近火。

他還年輕,還有大事業要做,不能死更不能殘!

只是略微一思索,沈清國便把目光落到賣力開車逃命的陸文澤身上。

「文澤,你女兒多大了?」

陸文澤不明白生死攸關問這話的意思,不過還是老實回答:「12歲了。」

「她媽媽走了就沒在回來看過她嗎?」

陸單羽媽媽生下她就不見蹤影一直是陸文澤心里的痛,他抿唇不言,半晌搖頭。

「我可以給她最好的生活條件,送她念最好的學校,甚至出國也可以。」沈清國臉上維持著微笑,實則放在身側的拳頭已經握起來了,他不確定自己提出的條件對這位年輕的司機有沒有吸引力。

後視鏡里的男人還是那副儒雅的樣子,可不知道為什么落在陸文澤眼里,無端起了一身寒氣。

他艱難的咽下唾沫,試探問道:「先生,您的意思是?」

沈清國舔了舔干澀的唇,眼中的算計不加掩飾:「被抓住了,我們的下場都不會好,能逃一個是一個,下面的話說出來可能會引起你的反感,但現實就是這么殘酷,你曾經說過,你愛你的女兒,而我有錢,我能給她最好的物質條件,讓她不用穿舊衣用舊文具,不用因為交不出學被同學嘲笑,我可以給她和上流社會名媛淑女一樣的教育,做到你通通為她做不到的事。」

☆、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