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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離的高低。

指不定還沒人家戰斗經驗豐富。

樓安景想了想,覺得其實可以用隱身符去看看,至少要看看未來的相公是個什么樣子。

外面都傳安平小王爺眉目俊朗,溫潤如玉,實不像是常年於軍營滾打之人。

反正就是把那安平小王爺誇出了一朵花來。

這邊樓安景想著要不要隱身去安平王府走一遭,那邊安平王府內也是不平靜。

「管家,你說說,怎地有這般忘恩負義厚臉皮之人,虧得他還是國公府之孫,半點也無世家子弟的謙度。辜負了王爺與其往日的交情,竟然還有臉來王府見王爺。」一名握著算盤的年輕人滿面怒色,情緒激動,話里全是對蘇良佑的不滿。

「好了,何必生氣。欽天監今日不是測算,自打王爺與那位侯府的樓四少爺定下成親之日後,命數已有改變,雖還看不出究竟,卻也比先前大好。瞧著吧,總有那些人後悔的時候。」老管家年過半百,從安平王年幼時便跟在身邊侍候,從宮內到宮外,經歷的人事不知凡幾。這點子事還不被他放在心里,雖然也對某人的行為不喜,心里到底還是更加牽掛自家主子。

「哼,我也等著瞧。王爺好時,總將王爺當成自己的所有物,旁人沾不得半點,哪怕是看上一眼都要被小心眼的算計,一個男人舉止倒是跟個後院婦人一樣。若不是王爺對其始終寬和,咱家……」年輕人說到激動處,連宮里的稱呼都說了出來。

「好了,王爺也是念著小時的那點情分,今日這事便完,現下緊要的是十幾日後的婚事,那才是我們該要放在心上的。」老管家擺擺手,止了他還要說的話。

年輕的宦官雖然心里憤懣,到底分得清孰輕孰重,因此嘀咕了兩句便也住了嘴。

王府內的事樓安景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現在正在街上。

本來是打算在院子里好好歇歇的,但想到才去了壽容院,怕有人又來找他明里是看他,暗則打探他去壽容院做了什么。

一想到就覺得心煩,還不如趁著下午太陽不大出來走走。

「少爺,我們這般出來,怕是侯爺又要訓斥了。」青竹有些擔憂的在他身側說道。

樓安景不在意的擺擺手,「沒事,放心吧,在這關頭,訓斥兩句就當聽戲了,反正離婚期不遠,我爹不會再對我動家法了。」

只要不動家法,他才不怕。

他該慶幸這個身體是個男人,就算將要與那王爺成婚,也不需要像個閨閣女子一樣拘在後院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只要他在這期間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擔心什么。

以往古時這些景象他都只在電視劇里見過,親身經歷也不過才幾天,心里到底還是有些新奇。

何況交易器想要升級,也需要他淘換東西來賣,不出來,難不成把他的嫁妝拿去交易器上賣了?

要是他真敢這么做,不說他這個侯爺爹,還有那個老夫人,當今皇上怕就不能饒了他。

交易器上想升級,又不能拿屋里的東西交易,那自然也就只能出來買了。

不是才得了幾百兩銀子么,能買不少東西了。

上次出來買的字畫跟文房四寶,可就換了不少有意思的東西。

而且還有個位面商人向他購一些花草種子,不出來,這些東西要他去哪里弄來?

「喲,這不是樓四嗎?」一道帶著些調笑的聲音傳來,樓安景止了腳步。

看清來人,樓安景笑了,「我道是誰,卻原來是武安伯府的三少爺,怎么,武安伯終於給你解禁了嗎?」

聞聽此言,郭潛臉上神色忽青忽白,一雙眼睛狠狠瞪著樓安景,「我爹給我解禁,就是出來看你樓四的笑話的。」他可沒忘記自己為什么會被爹給關禁閉。就是眼前這個樓四,害他不僅被爹關禁閉,還被打了一頓板子。

「哦?」樓安景挑了挑眉,「看我笑話?不知在下有何笑話能讓堂堂武安伯府的三少爺特意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