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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牧遠疑惑,不代表樓安景也疑惑。

雲牧遠所中的毒根本不是什么慢性毒,而毒里還帶著魔氣,由此可見,他所猜測的不錯。對方現下怕是已經知道雲牧遠醒過來了。

不過,下毒之人此刻怕是也不會輕舉妄動。

能解了他下的毒,那么在對方看來,解毒之人應是能人。

何況,毒已解,早先的計謀自然也無用了。

再想給雲牧遠下毒,怕是也不容易。

對方也不會蠢得認為一樣的計策能再次奏效。

樓安景摸摸下巴,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多攢點丹葯,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對方如果是此界中的常人也就算了,若是與他一樣是修真者,還是魔修的話,他應該有一場硬仗要打。

「小景?」雲牧遠見他如此安靜,不禁側頭詢問。

「無事。」樓安景決定現在先不跟這人說,不開心的事情還是等兩人回到王府之後再來仔細說清楚。

「嗯。」見他不願多說,雲牧遠也就不再接著問,而是道:「母後居住在寧壽宮,想來你應是知曉,如今我醒來,本是該先去寧壽宮與母後請安,只是我中毒實是蹊蹺,便只好先來與皇兄說。」

樓安景嗯了聲。

雲牧遠聽見他的回答,又道:「母後脾性很好,你放心。」

「你擔心我與你母後的婆媳關系?」樓安景笑出聲,他又不常進宮,再說,只要太後不是個惡婆婆,他一個大男人自然也不會去跟對方計較。

「咳,自然不是。」雲牧遠被婆媳關系四個字咽了一下,「我只是擔心你緊張。」

走在前面的雲牧翰與福祿公公也被樓安景的話咽了下。

婆媳關系?

雖然有那么點道理,可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法將媳婦兩個字安在樓安景的身上。

雲牧翰現下心里很是詫異,他的皇弟何時與這樓安景如此熟悉親近了?

他可是調查過,在成親之前,兩人是從未謀過面的。

雲牧翰的詫異,何嘗不是樓安景的。

雖然聽聞過安平王爺待人溫和,與人親近。只是,他們應該是剛接觸不久吧,還沒超過一個時辰呢。

為何這個雲牧遠對他卻這么細心體貼?

沒錯,就是體貼!

這真是見了鬼了。

雖然喜歡的人也對自己好,是件大喜事,但是,怎么想怎么詭異。

就算是平常不拘小節的樓安景,此刻也覺得有點奇怪了。

只是現在也不是問清楚的時候,樓安景按下心里的疑惑,神色自然的回道:「我為何要緊張?」

他又不是女人,也不擔心被太後拿捏,擔心什么。

雲牧遠無語了下,看來是他白擔心一場。「如此便好。」

樓安景奇怪的看他一眼,這人莫不是把他當女人看了?「你與皇上兄弟感情如此好,且性子也好,想必母後定然也不是那種無理之人,我又為何對要見她一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