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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管家跟趙嵩就管得很好,他每個月就只等著銀子就好了。

「那便依你喜歡便是,王府每年的入由你支配。」雲牧遠笑著坐在椅子上,拿過之前攢下的一些奏疏翻看。

「真不擔心啊。」樓安景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側,從筆架上拿過一只毛筆放在手上轉著玩。

「為何擔心,小景若要卷款攜逃,記得帶上我便好。」雲牧遠雙眼看著奏疏,嘴上認真說道。

噗……

樓安景趴在桌上笑出聲,這人可真有趣。「放心,我若是離開,定會帶著你一起。」這么有意思的媳婦,當然要時刻帶在自己身邊看好。

雲牧遠滿眼笑意,聽到他的答案,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至於被兩人關在大門之外的蘇侍郎,早被兩人忘卻在腦後。

一道聖旨掀起的驚浪並不只蘇良佑這一幕,博威侯府也為其中之一。

樓古氏著人叫來樓盛銘,對著身邊的陳嬤嬤道:「小四倒是個好福氣的,這才嫁進王府幾日?三日吧,昏迷兩月有余的安平王爺竟是醒了過來。」

保養還算不錯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右手輕輕撥弄著左手腕的一串佛珠。

陳嬤嬤乃是樓古氏尚在閨閣時便侍候在身側,對其性子了解幾分,現下聽她這話,自然知曉該如何回話,「可不是,四少爺就是有福。」

「是啊,小四是個有福的。」樓古氏笑得有些意味深長,「現下霄雲城怕是要熱鬧起來了。」

「是,老奴聽人說,聖上已下聖旨,不僅稅一年,還大赦了一批犯人,更是賞賜不少珍寶御物送到王府,說是普天同慶。」陳嬤嬤微微低著頭說道。

「安平王爺與聖上兄弟情深,如今醒來,自是讓宮內兩位歡喜。」樓古氏看著自門外進來的兒子,指著邊上的椅子道:「坐下吧,安平王爺醒來之事你應是聽說了。」

「是。」樓盛銘想到早上聽到皇上的聖旨時,不知道是有多激動。命懸一線的王爺竟然真的因為他的兒子嫁過去而醒了過來,簡直大幸。

「雖說男子出嫁不如女子出嫁有三日回門一說,可到底小四是我們侯府的子嗣,說來也是虧欠了那孩子,你尋個時間,讓小四回來一趟吧。」樓古氏聲音親和,言語之間好似真的多在乎那個孫子。

樓盛銘起初並未明白自己母親為何如此說,心內一轉,便明了了幾分,臉上神情也有幾分嘆息,「唉,母親說的是,到底是虧了小四,兒子會著人去叫小四的。」

「嗯。」樓古氏點點頭,轉個話題道:「老三還在專研他那些個名畫呢?」

「可不是。」說到這個三子,樓盛銘就有些恨鐵不成鋼,「那孩子也不知作何想,前些時日戶部員外郎告老歸鄉,兒子本想著活動一下,讓老三去戶部頂了這職,哪曉得那孩子硬是不願去。」

戶部員外郎雖是從五品,可這是在霄雲城,而不是地方員外郎,日後想要往上走也是極方便的。

「老二呢?戶部侍郎一職本是說老二去,如今被老大頂上,他怕是心里有些怨氣。」樓古氏皺了皺眉,老二與老四是一母同胞,縱使平日里少於交談,到底是親兄弟。

「母親無需擔憂,老二並無怨言,我也與他說過,若是日後還有旁的職位,定是予他。」樓盛銘笑著喝了一口涼茶,二子的性子還是不錯的。

「嗯,你心里有數便好。」樓古氏起身,「今日便到這吧,我這身子也是乏了,你自去忙。」

「是,母親多休息,兒子先回了。」樓盛銘看著人回了內屋,人才走。

樓安景還不知道侯府的麻煩要找上來,此刻人正坐在雲牧遠身邊看著手上一本雜記,他本來是想去打坐修煉的,可一想身邊這人昨晚才醒,現在雖然敵在暗他們在明,可感情也是需要培養的,何況他才進階到築基期,想要再度突破,也不是一日兩日的功夫。

而且他心里還在考慮著另一個問題,到底要不要將修真一事告訴身邊這位男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