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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

樓安景自然也看見了,靈識一掃,便見到一身穿暗紫色對襟半臂裝的男人閃身朝那隊商隊而去。「暗衛?」

「嗯。」雲牧遠接過他手中的韁繩,「我之手中眾人所知的便是邊軍,而不為人所知的便是暗影衛,而暗影衛分為暗衛與影衛。暗衛職責是保護我與王府,人數百人。影衛則是負責探查我所需之消息,人數千人。他們均是我親選。」

「皇上知道嗎?」樓安景咂摸了一下嘴唇,人數雖然不是很多,可也不少了,難道皇帝會不知道?應該不能吧。

「皇兄自是知曉。」雲牧遠笑著蹭了蹭他的後腦勺,「我之事皇兄盡皆知曉,只我重生一事。」

他之重生,便意味著前世的死亡。若是被皇兄知曉,母後必也會知曉,如此,兩人定是傷心不說,怕還會生出旁的事來。

前世之事,他並不打算說與他們二人,有小景知曉便罷。今世才是他應當重視,明里暗里想要他之性命之人,他誰也不會放過。

加之他中毒一事蹊蹺,且其中牽扯也繁多,想要一時查清,也並不容易。

不過此事也唯有一步一步徐徐圖之。

「你們兄弟感情當真好。」樓安景感嘆出聲,看著遠方的田地,說道:「在我早前的世界里,歷史上也有皇朝,那些皇帝可都是多疑,兄弟相殺比比皆是,莫說像你這般又是軍權又是暗影衛了,哪怕是府衛養多了,也是會有謀反嫌疑。」

雖然他不愛看書,可歷史書也還是看過一些的。哪個皇朝的君主會容許擁有皇位繼承權的人擁有這般大的權利?

雲牧遠緊了緊摟住他腰的左手,知他只是感嘆,便也不曾說話。

他與皇兄的感情能這般好,也是幼時的後宮遭遇造就。不過也多虧那時吃的苦,不然他與皇兄之間的感情,怕也是與其它幾位皇兄一般寡淡,甚至是防備。

「快要秋了吧。」看著金黃色的庄稼,樓安景驀然出聲,「在我那世界的歷史中,有帝王為鼓勵農耕,會在春種與秋之時帶著滿朝文武親下田地體會農民種地的辛苦,也讓滿朝文武懂得何為勤儉節約與珍惜,你哥也會如此嗎?」

樓安景說到這個有些興致勃勃,雲牧翰一副高冷帝王威儀,他很想看看這人打著赤腳,挽著褲腿衣袖下地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會。」雲牧遠點點頭,騎著馬來到了一處山澗的空曠處,「每年春秋皇兄都會帶著滿朝文武到皇庄去體會一番。」

這個是祖制,自元景王朝開國以來便就有。

樓安景任他摟著自己翻身下馬,笑道:「屆時你會去嗎?」

「不會。」雲牧遠拉著他來到小溪邊,「往年我皆在邊關戍守,今歲你我應當已在邊關。」

青竹與趙嵩便找了一處平坦之地將帶來的吃食點心擺好,四周暗處也有暗衛散開保護。

樓安景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斜著丟進溪水里,小石塊便接連在水中跳了五下方才「噗通」一聲掉進溪水里。「可決定了何時啟程。」

「七日之後。」雲牧遠看著他,滿眼柔和。

「皇兄與母後放心?」樓安景可是知道他兩人有多在乎這人,這才剛醒過來,就又要去邊關那么危險的地方,加上暗處還有窺視的敵人,那兩人會放心讓雲牧遠走?

「北涼為苦寒之地,雖也能種植,卻是獲不豐,每到秋季,北涼便多有游兵襲擾邊民,搶劫財物,甚至殺害邊民。且如今北涼王野心勃勃,在我中毒之前便多有與周邊小國暗中聯系,早前我在邊關之時多有防備,亦有部署,北涼王還能克制一二,若是我中毒之事有北涼手筆,如今邊關應是軍心不穩。雖然如今我醒之事已廣告天下,而北涼王在這期間怕已是多有准備,雖說並非充分,可也能對邊軍造成一定的損傷。皇兄與母後即使不放心,於公於私都無法多留我。」

雲牧遠一邊與他說,一邊拉著人在趙嵩鋪好的地毯上坐下,「之前我便到影衛傳來的消息,邊關有異動,且邊軍內亦有躁動。」

「你是說有內奸?」樓安景扭頭看他,臉上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感興趣,而不像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