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見到蘇良佑,方元旭當即就冷笑出聲,嘲諷道:「蘇侍郎這是見君墨不喜你之後,又來討雲小公子的歡心?」
雲辰永隱晦的看了一眼方元旭。
蘇良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聲道:「在下的事,好似與方公子無關。」
「確實無關。」方元旭譏笑道:「本公子只是見不得有些人那無恥的作為。」
「方公子,還請慎言。」蘇良佑藏在衣袖內的雙手緊握成拳,面上卻是越加平淡無波。
方元旭在他身上輕蔑的轉了一圈,「怎么,既然做得出,就不要怕人說。」不等蘇良佑再開口,方元旭又道:「即使只對男人傾心,某人是否也該知曉何為禮義廉恥,何為小人行徑。」
蘇良佑暗中深吸一口氣,清俊的臉上神情冰冷,「方公子,禮義廉恥在下知曉不知曉,無需你多言,方公子又是否應該知曉何為婦人行經。」
方元旭輕笑一聲,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帶著怒氣,「婦人行經也不過是話多了些,禮義廉恥盡都舍棄之人,豈不是連婦人行經都不如?蘇侍郎,可還記得自己是個男人?琵琶別抱,朝秦暮楚,這又是大丈夫行徑?怕是,連一介多嘴的婦人都不如吧。」
話畢,方元旭袍袖一甩,便轉身上了樓,留下一樓一眾人。
蘇良佑臉色青白交加,比之當初被雲牧遠當面拒絕還要難看。
一雙黑眸里滿是怨毒之色。
雲辰永在一旁掩嘴打了個呵欠,也不說話,直接轉身出了香醉樓。今日戲也看夠了,該回去補眠了,困死本公子了。
莫氏兄妹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幸災樂禍。
在樓上將樓下這一幕聽得清清楚楚的樓安景與雲牧遠相視一眼,樓安景「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雲牧遠則是滿臉無奈,眼里卻都是笑意。
樓下聲音不小,左聞書自也是聽見了好友的聲音,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笑道:「百里的性子還是如此。」
趙嵩去到門外,招來小二重新上一桌酒菜,再添一副新的碗筷。
青竹乖乖的站在樓安景身後。
雲牧遠顯然也對好友這樣的性情頗有些無言,說得好聽是嫉惡如仇,性情耿直。說得不好聽,這樣的性情就是有些蠢。
不過當初他不就是看中好友的這般性情才與其相交莫逆?
「百里該要鍛煉一下了。」
雖然喜歡好友的真性情,可為了好友著想,好友的性情也該磨練一番。
須知禍從口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蘇良佑向來就不是個吃了虧就會認下之人。
以好友的性情,怕是會吃這人一個大虧。
「是要好好鍛煉一下了。」左聞書也點頭贊同。
甫一進門就聽到好友這句話,方元旭笑道:「鍛煉?何人?」
左聞書笑看向他,「還能是誰,指的自然是你。」
方元旭眼睛並未看他,而是正在上下打量雲牧遠,見他完好如初,氣神也充盈,才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