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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

就算暫時不曾發現,他也可以先去給按個監聽器。

雲牧遠答應了下來。

四人又在香醉樓閑聊了一個多時辰,這才各自分開。

騎在馬上,樓安景顯得有些安靜,倒不是還在想別的,而是有些累了。

按說修真之人已築基,便氣神都可以靠著吸取天地靈氣來維持,除了大戰消耗以致疲累,其余時候,應是不會感覺到累才對。

只是樓安景不同,他雖已修真,卻從未真正把自己當成一個不用吃喝,只需吸天地靈氣便能活下去的修真之人。

一天三餐照吃,晚上的覺照睡,偶爾中午還會來個午覺。

除了修煉打坐的時候能看出像個修真之人,平時跟常人簡直不能再像。

一早起來便騎馬跑了一段路,回來又在香醉樓聊了幾個時辰,力早就消耗沒了。

這會兒他只想回去躺床上睡一覺,至於什么太後的那些算盤,都等他睡醒休息夠了再說。

雲牧遠見他神情懨懨的,知他累了,便直接躍到其馬上,「小景,累了便靠我身上。」

身後的胸膛溫溫暖暖的,樓安景笑了下便欣然接受了。

全世界都知道他們兩人是夫夫,所以,大庭廣眾就大庭廣眾吧。讓人見到雲牧遠有多寵他,也能讓某些人歇了心思。

這么一想,樓安景便心安理得的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雲牧遠身上。

被迫看了安平王爺與樓四公子恩恩愛愛畫面的一眾群眾,簡直要被閃瞎眼睛,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祝福的,也有那恨不得上去將兩人拆開的。

一道纖細的身影站在窗前,看著同騎一馬的兩人,生生捏碎了手中的杯盞。

樓安景似有所感,閉著眼睛靈識向感受到的那道視線掃去。

他確定他不認識這人。

不過他也對剛才那道帶著些殺意的視線沒有感覺錯,的確是出自這人身上。

樓安景傳音給雲牧遠,「在我們左側方的錦豐樓二樓,有一身穿白衣,容貌俊秀,一雙桃花眼,右耳耳垂上有一顆紅痣的男人,君墨可認識。」

雲牧遠聽完,在腦海里搜索了半晌,方才想起什么,「若是不曾記錯,此人乃是先祖皇帝同胞弟弟,承逸王的世孫,與我算是堂兄弟。名為雲白燁,字承松,與我同歲。小景為何問起他?」

心里卻是有些奇怪,若此人當真是雲白燁,那他此番進京是為何?可是皇兄傳旨召喚?

「他對我有敵意,且還是想要將我殺死的敵意。我不曾得罪於他,甚至見都不曾見過。如此,你與他有何關系?」樓安景並未睜眼,這些話都是靈識傳音問的。

雲牧遠臉色變冷,傳音道:「我只與其見過四次面,相交不深,要說,還與其有過小小矛盾。只是,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其人也不像那般小氣愛計較之人。」

但他同樣相信小景的感覺。

他與雲白燁算是不打不相識,承逸王的封地在臨近邊關,靠近北涼。只是承逸王府卻是建在歷朝王室子弟居住的金陵。

雲白燁算是承逸王府這一代的能人,又是嫡長子。

雲白燁是去封地視察時與正在難得放松出了軍營的雲牧遠在一酒樓相遇,都是年少,兩人因對邊關的意見不同,你偷聽我說話不爽,我偷聽你說話不爽,雖說都是無意,但的確是雙方都聽到了對方的話,然後兩人乘著酒意,大打出手。

不過也因那次,兩人認識,竟還是一家人。之後又相見了三次,雖說不上無話不說,卻也因著那份血緣,相談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