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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發現的事情告訴給雲牧遠聽,「君墨可見過這種動物?」

像狐狸又像狼,那是個什么動物?

雲牧遠聞言蹙眉,總覺得這種動物好似在哪里見過,但他卻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我好似見過,但現下卻是記不起來。」

「無妨,先看看吧。」樓安景看過之後也就將靈識了回來。

季副將看完這封信,肯定會將其燒掉的。想要抓到其把柄,怕是得等等。

「嗯?」雲牧遠突然發出一個疑問,樓安景忙問,「可是有何發現?」

「李參將竟然是去了趙副將帳篷。」雲牧遠神色冷凝,真是沒想到。

「唔,趙副將,那人的面相看起來一副老實憨厚型,竟是不曾想會是內奸。」樓安景也只能嘆一聲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誰知道越是老實的人,越可能會是壞人呢。

兩人又接著看了下去,便見李參將將偷來的火葯配方給了躺在床上,卻一直未睡著的趙副將,兩人並未多說話,只是各打了個眼色,便就分開。

樓安景摸了摸鼻子,方才靈識掃視軍營時,他竟然沒有發現到這位趙副將只是躺在床上,人根本沒有睡著。「君墨打算如何做?是明日便以配方失盜為由抓住趙副將與李參將,還是看看他們與何人聯系?」

「明日抓人,無論是與誰聯系,偷盜配方是事實。」雲牧遠走過來坐在他身邊,伸手握住他的手。知道對方與誰聯系又如何,總之是背叛了他,背叛了元景王朝。

「嗯,也好。」樓安景捏了捏他的手,問起另一件事,「霄雲城那邊可還有消息傳來?」

「昨日來了一封,說是霄雲城近些時日有些謠言流傳於市井,不出意外,用不了幾日便會被有心人上疏給皇兄。」想到那些謠言的內容,雲牧遠冷笑了一聲。

樓安景問了謠言的內容,無語的摸了摸下巴,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會想到傳出那么一個謠言的,「我現在倒是很慶幸,當初將修真一事告知了你與你皇兄。」

想來那些傳謠言的人,一定不會想到他竟然那么傻白甜的在一開始不僅就將修真的事告知給了雲牧遠,還告知給了當今皇上。

他倒是想看看,等到有人上疏給皇帝時,會是誰比較倒霉。

「君墨,欽天監之人,可有細查。」樓安景又問道。

雖然不知道流言的出處是哪里,不過仔細推敲一下,也就那么些人值得懷疑。

「影衛正在查探,但欽天監一向有些神秘,且欽天監周圍陣法頗多,影衛若是想要進內查探,怕是不易。」雲牧遠也知道他為何會這般問,他心里對欽天監也有些疑慮,在啟程來邊關之時,便已吩咐影衛對欽天監詳查。

樓安景點點頭,想起了另一個人,「君墨,雲白燁可有動靜?」

「看似並無動靜。」見他面露疑惑,雲牧遠道:「雲白燁此人善忍,且做事謹慎周密,我說他看似並無動靜,也只是表面。這人做事向來滴水不漏,若不是如此,皇兄便不會到現下都不知雲白燁的野心。」

他皇兄雖然對宗親都多有監視,卻也僅此而已。

承逸王乃是先祖皇帝胞弟,若當真有不軌之心,也不會等到現在。因此在當初,他亦與皇兄一般,並未對承逸王府有任何防備。

如果不是此次雲白燁暗自回京,他也不會對其有所猜疑。

若當真是因著朋友之情關心於他,便應正大光明遞請奏折,而不是無昭入京。

樓安景斜著眼睛看了看他,挑眉道:「你倒是對其很是了解。」竟然連雲白燁的處事性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雲牧遠聞言一愣,半晌方才輕笑出聲,「小景可是在呷醋?」雲牧遠將樓安景摟進懷里,摸了摸他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