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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安景忍不住低罵一聲,「那些白痴,當真是不怕死,竟然敢在那么多士兵身上的鎧甲上刻畫低階防御陣法。」

樓安景傳音給在戰場上指揮戰斗的雲牧遠,讓他小心些。

雲牧遠應了一聲,便冷眼冷面的將身前的一個北涼士兵腦袋割了下來,同時冷聲吩咐道:「停止火葯彈攻擊,把這些人給我綁起來。」

一邊早已經被這些殺不死的北涼士兵給嚇壞了的元景士兵連忙遵令行事。

城牆下,死的都是那些戰馬,先期的北涼士兵身上因有了防御陣法的鎧甲在身,別說火葯炸不死他們,就連在登上城牆之後,元景的士兵也拿他們沒辦法。

刀劍在快碰上他們之時,便會被無緣無故的給彈開,讓他們完全無法將其殺死。而自己這方的士兵,卻是接連有被其所殺所傷。

這種詭異的現象,讓城牆之上的元景士兵心都抖了。若不是見著自家將軍舉劍跟砍瓜切菜似的將北涼士兵給殺死,他們都要忍不住丟下武器逃命去了。

雲牧遠握著劍,冷眼站在城牆之上,目光直視北涼大軍的中心。

一場大戰,身穿鎧甲的士兵幾乎都被雲牧遠殺死或者活捉,另外普通的北涼士兵則被元景的火葯彈給炸死的炸死,炸傷的炸傷。

樓安景在帳篷內將外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頭痛的搖了搖頭,低語道:「或許,他該跟雲牧遠找個機會去探探那幫修真者的實力。」

不然被這么玩下去,他到底是有些束手束腳,不能像那幫修真者那般肆無忌憚的將修真手段用到戰場上。就雲牧遠一人,這元景士兵不知得死多少。

而且再這么下去,誰知道那幫修真者還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

竟然連防御陣法都刻到士兵的鎧甲上去了,真不知道那些人還有什么是不敢干的。

樓安景是第二天午飯時見到雲牧遠的,雲牧遠渾身都是攝人的肅殺之氣,整個人好似出鞘的利劍。

直到見到樓安景,雲牧遠一身的氣勢才慢慢的消失,恢復到樓安景所熟悉的溫和。

「小景怎還未用午膳?」雲牧遠將其拉過來坐下,給他碗里添上飯,又往碗里夾了一筷子的肉,「這兩日我還需得忙,小景你得好好顧著自己一些,若是有哪里不適,記得叫門口的衛兵。」

「你忙你的便是。」樓安景也給他夾了一筷子菜,說道:「等這兩日忙完,你我去探下對方的底細吧。」

「也好。」雲牧遠經過這一場仗,心里也有了這個主意。他與小景實力雖不太高,但只要不跟對方起正面沖突,自保應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等此間事了,你我便一同回霄雲城。」

「怎么?」樓安景皺眉,「霄雲城出事了?」這一段時間他也沒問霄雲城那邊影衛傳來的消息,一直在忙著提升實力。

「嗯,欽天監那邊有些人不安份,流言亦是愈傳愈烈。皇兄雖一直彈壓,但奈何暗中之人手段陰狠。皇兄來信言道,他怕是只能再壓一月之久,之後便無法了。」雲牧遠想到那群朝臣,就想揮刀一人給一刀。

「行吧,我亦想看看,到底是何人竟然想著針對於我。」樓安景冷笑了一聲,對那些流言簡直有些無語。

他救了雲牧遠竟然還有錯,本來結婚那天他用符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