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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趕時間,兩人也就不再浪靈力了,便也就跟個凡人似的,雙腿行走。

「三不管地帶,應是挺亂。」雲牧遠想起了他早前領兵去邊關之時,便就經過一個三不管地帶。

那處最早之前是一位藩王的封地,後因那藩王作死叛亂,封地回,但那塊封地因那藩王放縱之故,周遭匪患橫行,官不官,民不民。

朝廷即使想管,也因著強龍不壓地頭蛇,派去的官員不是被匪患半路殺死,就是在任期間無故暴斃。

若不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讓他帶著軍隊過來,怕不知要亂到何時。

飛瀾星與那地方相似,怕是好不到哪里去。

「嗯,妖修與仙修向來便不對付,仙修常有人煉丹煉器用妖修的內丹或者皮骨骼等,而妖修亦有以仙修為血食或者增進修為者,這三不管地帶,在城鎮內估計尚好,怕是一旦離了城鎮,殺人奪寶亦是常事。」樓安景所知的這些都是從那修真界朋友那里換的書上看到的,但是到底有多亂,就不得而知了。

飛瀾星上也有城鎮,城鎮之內也有規矩,例如不得在城鎮之內殺人奪寶無故滋事等。出了城鎮那就不管了,你愛殺誰殺誰,只要你有那個能力。

城鎮之內明面上雖無人看著,其實仙修妖修跟散修盟還有魔修都在里面有各自門派的駐地。

而且這一規矩,也是整個修真界默認的。不然那些交界星球,豈不是要成了無人星球。

兩人並不擔心在城鎮內遇到危險,就怕運氣不好在野外被人盯上。因此出來時才讓自己扮窮,要是在沒有實力的時候還要炫富,那不是證明自己有多有錢,那是在跟人說自己有多蠢。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悠悠閑閑的往前走,春光明媚無限好,又無瑣事相擾,心情也輕松得很。

只是這等悠閑時光,在一聲冷喝聲中宣告結束。

樓安景與雲牧遠眼睜睜看著兩人的身前三個從斜刺里的樹林中沖出來的男人相互戰成一團,一邊還有一個男人憤怒道:「好你個呂義達,竟干出這種齷蹉之事,虧得我與家兄帶你一起探險,你竟想將我兄弟二人困死在那陣法當中。」

「李兄,在下當時只是太過害怕,有些心神大亂,並無那等歹意。」呂義達一邊抵擋兩人的攻擊,一邊開口解釋。

「休要狡辯,若不是你見得那般好物起了殺人奪寶之心,又怎會明知那陣法凶險,利用我兄弟二人信任你之心,將我兄弟二人推入陣中?」

「哥,跟這忘恩負義之人多說無益,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就將此獠誅殺。」另一個聲音說得咬牙切齒。

「兩位李兄,我等三人相交上百年,去過之地無數,又怎會不知我呂義達是何性情?」呂義達還想再做辯解,只是另外兩人顯然並不相信他,不多時三人就越打越激烈,靈氣四溢,法寶漫天飛,周圍的草木都被掀飛。

樓安景與雲牧遠第一時間便飛到了一邊的樹尖之上,然後就看著下面三人時而御使法寶對砸,時而往對方丟幾張符,或者是御使法寶在空中戰斗,或者是落在地上刀光劍影。

術法更是變化不停,一時之間幾乎打得天地變色。

樓安景與雲牧遠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打生打死的三人,也不知那三人是太過生氣沒注意到他兩人,還是注意到,但是發現他們兩人一看就是窮人的原因,竟是不曾防備著他們,三人兀自打得激烈。

「殺人奪寶?」樓安景輕聲問一邊的雲牧遠。

「應是見寶起歹心。」雲牧遠摟著他的腰,給兩人身上各貼了一張防御符,以熱鬧沒看好,把自己給弄傷了。

樓安景總結道:「所以,一起去密地什么的,定要找相熟之人,且定要防著對方一些。」不然就像這三人一樣,哪怕是相交上百年了,也會因為寶貝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