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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黑色火焰出來的一瞬間,隱有熔化的跡象,可見這黑色火焰的溫度之高。

鶴連恆臉上神色大變,不是懼怕,而是越變越難看,墨染的話,讓其想起了當初被其打敗,以至於境界跌落,至今都不曾恢復多少的恥辱。

鶴連恆眼里閃過一抹狠意,當即也不廢話,直接右手一抹,便有一根黑金色的羽毛出現在其手上。

見到手上的羽毛,鶴連恆臉現不舍之色,隨即便是神色堅定。

「大鵬之羽?」白御澤微微皺眉,那根羽毛上的氣息的確是大鵬的氣息不錯,只是那羽毛的顏色卻是不對。

不過想到這人所做的事,便也明白,定是這人用了什么邪惡之法,將原本金色的大鵬之羽污染成了這種充滿了邪惡氣息的黑金之色。

墨染嗤笑道:「境界不曾恢復,拿著它又能如何?」話雖如此,心神卻是警惕。

這鶴連恆雖說性情乖戾陰狠,但能讓其拿出來還有些不舍的東西,想來也不多么簡單。

且他也能隱約在那大鵬之羽上嗅到一絲威脅之意。

鶴連恆冷笑道:「等你能將其擋住再來得意罷。」

只見鶴連恆左手在黑金色的羽毛之上一抹,便有血光在那羽毛之上閃過,而那大鵬之羽上的邪惡氣息更增添了一層。

樓安景與雲牧遠被白御澤保護在身側,雖說不能感受到那種危險的氣息,但見那所謂的大鵬之羽上泛起的血色,也能知道這東西有多大的能量。

當下兩人不禁有些擔心。

樓安景側頭看了眼身側的白御澤,見其雖然微皺眉頭,卻並無擔憂,便知那位墨前輩定是能化解,便也就再次轉頭仔細看過去。

他雖因著境界修為所限,並不能看清楚其中招式的玄奧,但也能看出,那位墨前輩與這黑鶴妖的戰斗,是絕對占據上風的,而他也看出,那位墨前輩竟是為了讓他們能觀戰,竟是壓制了原本的境界。

這黑鶴妖他能感覺出,修為應當是在元嬰,可墨前輩那游刃有余的神色,修為定是還在元嬰之上,但到底是在哪個境界,他卻是再不能看出更多。

雲牧遠也在一側凝目細看,他看的自然不是其中招式的玄奧意境,而是觀看兩人的對戰方式。

他連金丹都不是,自然對那元嬰階層的對戰能看得明白一二的便也就只有攻防的招式,但那招式當中的術法玄奧,他卻是看不懂。

何況這還是獸類之間的戰斗,其復雜的程度,他又怎能窺探。

不過就是記住這種對戰的方式,待得來日境界修為晉升之後,再來體悟。

而在山洞的最深處,朗佐雙目陰沉之光頻閃,本是俊逸的一張臉上硬是被其深深弄得扭曲難看,讓人一見之下便覺其面目可憎,恨不得上去揍之。

此時朗佐一雙眼睛看著手中的一塊不到巴掌大的令牌,口中更是接連吐出血紅的氣息附著在那令牌之上,每有一口血紅的氣息附上,便見那令牌之上的血煞之力就更多一層。

感覺到山洞之外傳來的震動,朗佐左手五指張開,也不見其如何動作,便有一團血光在其手掌之中出現。

朗佐肉痛的看著手掌之內的血光,便再不多想,將那血紅之光狠狠的灌入了右手之中的令牌之上。

霎時在令牌之上泛起滔天血浪,血煞之力更好似幾近化為實質。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朗佐低低的恨聲出口,都怪那黑鶴妖,若不是他大意,又怎會讓那小神獸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