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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毒蛇般。

單夙墨一席話聽得他是怒火洶洶,恨不得上去將單夙墨殺個魂飛魄散。

但奈何修為不及,每每都只能飲恨場。

分明是個雙靈根的廢物,可哪知修為竟是比他這單靈根的天才之資還要來得深厚,怎能叫他不嫉,怎能叫他不恨。

樓安景幾人雖說站得遠,但修真之人的五感何其敏銳,那高櫟淵的一番表情神態俱是被他們看在了眼里。

「大師兄,那櫟淵峰主沒關系嗎?」那人性情實在太過狹隘,如今又被師尊打臉,怕是已經將師尊恨死了。

「無妨。」諸葛弘譽勾了勾嘴角,眼里卻是冷得很,「我金焱峰與這櫟淵峰恩怨由來已久,今日這般行事已不是第一次,宗門之內禁止死斗,一些鬼蜮伎倆不過是小人手段,至於宗門之外,誰死誰生亦不好說。」

樓安景側頭看了這位大師兄一眼,諸葛弘譽見得他的表情,不禁笑道:「這櫟淵峰上下俱是一些小人,雖說也有那天才之資的弟子,但這櫟淵峰的修煉氛圍可不及我們金焱峰,縱使有那么幾個修為高深的,亦不足為懼。」

諸葛弘譽說這話並不是自大,而是對他們金焱峰之人的自信。

櫟淵峰上下心里總想著勾心斗角你爭我斗,並無幾個一心修煉之人。縱使資質好,可卻將心都放在了旁門左道之上,又能有多大的妨礙?

反觀他們金焱峰,師尊本就是難得一見的妖孽天才,金火雙靈根同修,修為卻比單靈根之人增長更快。

而他們這些弟子,哪一個不是天才之資,加之金焱峰修煉氛圍濃厚,師兄弟之間友愛,師尊性情雖冷,可卻是個好師尊。

此消彼長之下,他們又怎會懼那櫟淵峰?

不過是些鬼蜮伎倆,在絕對實力面前,何足為懼?

樓安景雖不知這位大師兄心中所想,但聽他所說便心下一轉也就明白了。明白之後也就不再擔心,修真之路漫漫,哪能什么都擔心,既然知道這些人不是好人,防著點也就是了。

櫟淵峰與金焱峰的爭斗已經不是第一次,以往還只是在暗地里,之後也不知怎么就搬到了明面上。

偏櫟淵峰上下人雖多,卻沒人是金焱峰的對手,一個個還都不甘心,總背地里使些鬼蜮伎倆。

金焱峰人雖少,可個個都修為高深,偏巧還有個護短又修為高的師尊,原本還想著忍著。可單夙墨就不是個能忍的人,之後便帶著門下三個弟子打上了櫟淵峰。

在那之後,一旦櫟淵峰暗地里給金焱峰使絆子,只要被確定了證據,金焱峰上下便就打過去。

一來二去,金焱峰與櫟淵峰的恩怨便就越來越多,怎么都解不開了。

不過好在宗門規矩甚嚴,斗法可,但卻禁止死斗。

因此即使櫟淵峰與金焱峰恩怨再深,這么些年來也沒出過人命。至於宗門之外,那就不是宗門能管得住的了。

這一場斗法也不過是三個時辰便結束了。

樓安景被雲牧遠拉著走了,臨走見到櫟淵峰上下神色不禁笑出聲,然後又得了不下十雙陰毒的眼睛。

要不是眼睛不能殺人,怕是他已經被那十雙眼睛給射穿了。

「這櫟淵峰之上的人還真是。」樓安景搖搖頭,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些人。

能成為雲武宗內門弟子當中的親傳弟子,哪個的資質又會差?

偏生個個都將心思用在這些陰暗小手段里面,正經修煉的人卻是寥寥幾個。

這也就算了,偏還有個那種嫉賢妒才的師尊,即使有心修煉,也不敢太過出,就擔心被自家師尊給嫉恨上了。